她不懂,師兄為什么要帶人炸了火器庫,他為誰做事。
“都住手!”辛纓握著一個茶杯,直接朝著二人扔出去。
燕笙用手去抓,卻又被夏淮初刺了一刀。
他跳到辛纓跟前,把茶杯穩穩放在桌上,“你到底幫誰?我可是你親師兄!”
辛纓氣得拳頭都在發顫。
都到了這會,師兄還在嘴硬,他的武功招式,還有金色的眸子,賴不掉的。
在燕笙和辛纓說話的時候,夏淮初直接扭著他的胳膊,一腳踹在他的膝窩。
“你大爺的,是王爺就了不起,還敢欺負上門,我哪里得罪你們了?”燕笙的武功不敵夏淮初,被摁著跪在地上。
辛纓起身把夏淮初拿給她看的畫像放在桌上。
一模一樣兩個人,只有發色和眸子不一樣。
她需要一個解釋。
“說吧,畫像上的人哪個是你,或者都是你。”辛纓攥著拳頭質問。
怕燕笙跑了,夏淮初撤掉他的腰帶,反手將他的兩只胳膊捆在一起。
“師妹,你什么意思?”燕笙沒看清畫像,不知道辛纓為什么突然變臉。
辛纓拿起兩張畫像,舉起來給他看,“這上面哪個是你?火器庫是你自己要去炸的,還是誰讓你去的?”
她真的有太多問題想問,最親近的人成了一個正邪不分的賊,還有可能是敵國奸細。
燕笙盯著畫像,目光落在黑發黑眸的那個人上面,“他是我大哥,也就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鬼醫,五年前被人謀害。我們是雙生子,但關系并不親近,各為其主。”
辛纓肩膀輕顫,繃緊的臉頰微微放松,她慶幸鬼醫不是師兄燕笙,否則她手中的匕首絕不輕饒他。
夏淮初逼近他問,“為什么炸火器庫?”
燕笙搖頭,顯得很驚恐,“真不是我,我今晚沒有出府,你們可以出去問問……”
“沒出去你背上的傷怎么回事?”辛纓不想聽他的謊話,撕掉他的上衣去看。
在火器庫那會,她和夏淮初目睹,那個帶著面紗躲在屋里的惡賊就是他。
一雙金色的眸子,大周都找不出幾個人。
袍子撕掉,辛纓震驚的睜大眼睛。
夏淮初也湊過來看。
燕笙的背上,還有肩上,除了有刮痧的痕跡,根本沒有槍傷。
“什么傷,你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燕笙怕夏淮初送他去見官,抖落夏淮初的胳膊,跑到辛纓跟前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