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我們曾經是一家人,別因為一場誤會鬧成這樣?”
許梔冷笑,“誤會?”
她以前覺得沈梅至少比許鐘仁義點,現在看來,真是蠢到家了。
沈梅!不過是既得利益的享受者,關鍵時候她是一定會和沈鐘站在一條船上的。
“要不是警察及時趕到,恐怕你們現在已經和周家人坐下談分贓了。”
又或者,哪怕證據不充分一點,許鐘現在也早已經沖到醫院找她算賬了。
“在我看來,你們就是活該!”許梔眉心緊皺,冷著臉將沈梅拽著她的手掌一個指頭一個指頭掰開。
“許夫人,與其在我這里浪費時間,不如去多找幾個律師。”
“你……”沈梅被氣到臉色青紫,“許梔,我怎么養了你這樣的白眼狼,我真恨不得三年前就送你進監獄償命!”
說著,沈梅不解氣,還拿起自己手中的包包沖著許梔就砸了下去。
事情發生的太快,許梔沒來得及躲開。
“哐哐”兩聲聲,許梔額頭痛的一晃,整個人忍不住頭暈目眩。
“許梔,現在立刻馬上就跟我去警局,讓他們放了你爸爸。”沈梅還不解氣,咬牙攥著包還要繼續。
突然,病房門被推開。
傅宴禮眸色淡淡地出現在門口。
他穿著黑色西裝,高冷感和禁欲感拉滿,一張冷淡矜貴的臉上寫滿了上位者的高傲。
“宴禮。”沈梅看到傅宴禮,紅著眼睛就撲了過去,“宴禮,你可一定要幫幫你舅舅,畢竟我家澤安可是救過你的命的。”
傅宴禮避開了沈梅的拉扯,眉峰緊蹙。
“再鬧,誰都救不了許鐘。”
許家是傅母的遠親,關系攀好幾代才能勉強算個舅舅,本來兩家是八竿子打不著,但傅宴禮小時候差點溺水而亡,是許澤安及時發現救了他。
因著這份關系,許家這些年才能在京州水漲船高。沈梅悻悻不安地離開,眼神時不時落在病房里的許梔身上。
天之驕子的傅宴禮,怎么看也不能和病床上的那個白眼狼扯上關系。
一定是許梔嘴硬瞎說的。
病房里。
許梔抬手揉著額頭的淤青,看都沒有多看傅宴禮一眼,“如果你也是來求情的,那你可以走了。”
聞言,傅宴禮勾唇帶笑,“這是委屈上了?”
說話間,他拿起藥膏親自給許梔額頭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