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許鐘氣得接不上話,隨后轉(zhuǎn)身對著沈梅和許若安母子大吼,“好好反省去,以后不許再招惹許梔!”
自從上次許鐘進局子后,傅家就斷了和許家的所有合作,如今許鐘是變著法的討好傅家,才能重新挽回合作。
他絕對不允許再出錯。
……
另一邊,許梔卻在上車前抓住了傅宴禮的衣袖,“可以不去醫(yī)院嗎?”
傅宴禮蹙眉,許梔紅著眼眶小聲說道:“就是小磕碰,我自己處理就好了。”
“矯情。”傅宴禮冷聲,將許梔塞到后座后,親自開車。
目的地是傅宴禮的家。
不是傅家老宅,是許梔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家。
“許小姐,我?guī)湍闾幚韨凇!?/p>
傅宴禮的好友陸嵩已經(jīng)提著醫(yī)藥箱候著了。
陸嵩是市醫(yī)院的腦外科的一把手,又有留學(xué)海外的經(jīng)歷,讓他給許梔處理傷口,委實有點大材小用了。
“這么晚麻煩你了。”
包扎好傷口后,許梔尷尬抿唇,起身一蹦一跳將陸嵩送出了臥室。
陸嵩抿抿唇,保持客氣轉(zhuǎn)身,下一秒?yún)s直直走向傅宴禮的書房準備算賬。大半夜一通電話讓他趕緊過來,陸嵩連最壞的準備都準備好了,結(jié)果告訴他是處理個小擦傷?
書房里,傅宴禮忙著半天沒出來,陸嵩只好氣惱離開。
“傅總,事情都查清楚了。”
“三年前那晚,許梔小姐的酒是她哥哥許澤安給的,但是她走錯了房間和……進了你的房間,不過事后許小姐一直在調(diào)查許澤安的下藥的證據(jù),恐怕她不知道是你。”
傅宴禮點頭,神色晦暗不明。
他一直都知道許梔的第一次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了自己,否則后來許梔自薦枕席,他也不可能答應(yīng)得那么輕松。
但傅宴禮沒想到,事情的背后居然這么有趣?
助理繼續(xù),“我去核實了一下,那晚許澤安走錯房間,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的……的人是……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