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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宴禮給許梔放了一周假讓她好好休息。結果休息的第二天,沈梅就敲響了她的房門。
許梔看見是沈梅,剛準備關門,沈梅卻伸手攔著。
“梔梔,媽媽就幾句話說完就走,好嗎?”
許梔費了好大勁關不上門,只好讓沈梅進門。
沈梅掃視了一圈房間后,小心翼翼地挑了個看上去寬敞點的沙發落座,舉手投足的嫌棄顯而易見。
“有事?”許梔站在門口,一副隨時送客的模樣。
沈梅抿唇,神色復雜,“梔梔,媽媽今天來是想問你一件事,若安說,你和澤安……”
許梔不等沈梅說完,就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是真的,你兒子給我下的藥,別讓我找到證據,否則,我一定送他去坐牢。”
她想明白了,既然許澤安不給她留活路,那她也沒什么可害怕的了,大不了就是爛命一條。
許梔咬牙說完,看向沈梅的眼神里多了幾分的冷意,“沒事可以走了?”
沈梅猶豫了一下,從包里拿出了一張支票。
“梔梔,雖然若安說是你……主動的,但我養的兒子我自己知道,這件事一定是澤安對不起你,這點錢你拿著,你親生父母剛來京州,花錢的地方也多。”
“威脅我?”許梔看著桌子上一百萬的支票,“用一百萬買我閉嘴?”
沈梅沒有說話,沉默片刻后,長長地嘆了口氣,“他畢竟是你哥哥,一時糊涂……”
“出去!”
許梔拿起手邊的水杯,“哐”的一聲砸了下去。
沈梅從未見過這樣失控的許梔,一時之間被嚇得差點從沙發上彈起。
“梔梔,你一個女孩子,鬧大了對你名聲也不好,你好好考慮考慮。”沈梅一邊往門口挪,一邊小心翼翼地開口。
“你做夢。”許梔冷笑一聲,將桌子上的支票撕碎一起丟給了沈梅。
許澤安的事,許梔從來都沒打算就那樣不了了之。
憑什么作惡者逍遙法外,受害者日日提心吊膽?
許梔心里難受的厲害,沒忍住將房子里東西砸了一團糟。
傅宴禮下班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房間里亂糟糟的一片,許梔一個人焦慮地在房間里來回踱步。
“許梔?”他蹙眉快步過去,將許梔拉到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