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聞人意善不得不轉身,疑惑地看他。
吳曉生笑道:“確實發生了一件事,說起來,與棠姐姐還有些關系。”
聞人意善稱棠鯉為‘姐姐’,吳曉生婦唱夫隨,哪怕比棠鯉大兩歲,也跟著聞人意善如此稱呼。
聽到這話,聞人意善再顧不得被丟在一旁的話本,皺著眉問:“是不是趙家那兩個崽子又跑出趙氏族地了?”
因趙元婕和趙元庭實在糊涂,多次傷棠鯉的心,聞人意善對他們實在喜歡不起來。
此時提起二人,眼中不自覺便帶了兩分厭煩。
吳曉生搖頭:“那倒不是,只要陛下一日不松口,趙元婕和趙元庭這輩子都走不出趙氏族的。”
聞人意善松了口氣,重熙靠回他的胸膛:“那還有什么事能牽扯到棠姐姐?”
吳曉生不再賣關子:“京城燕家來人打聽那兩個孩子的所在之地,想來,是想借他們做點什么。”
聞人意善一下就明白了。
燕侯府,京城的末流勛爵之家。
約莫是想給陛下后宮塞人,又怕棠姐姐從中作梗,便想拿那兩個崽子威脅棠姐姐。
真是傲慢。
燕侯府真當棠姐姐好欺負,卻不知,棠姐姐早已今非昔比了。
聞人意善不悅道:“無論是燕家還是誰家,來一個你關一個,府衙大牢還空得很,我倒是想瞧瞧,京城到底有多少人想走歪路子。”
來多少人也無用,即便他們能鉆空子進入趙氏族地,可那兩崽子長了翅膀也飛不出江州。
……
十天后,江州奏折送入京城。
看完以后,宗越塵冷笑一聲。
“莊善行。”
“奴在。”
“朕看這燕侯府不太安分,想個法子先料理了。”
“是。”
宗越塵翻開下一本奏折。
燕侯府空有侯爵門第,滿府上下全賴祖輩榮光,近兩代一個人才也無,文不成武不就,光吃干飯,說是朝中蛀蟲也不為過。
他沒先找燕家麻煩,燕家卻是不知死活地送上門來。
既然如此不識趣,他便無需客氣了。
……
兩日后,關于燕侯府欺男霸女,隱瞞田地的證據被呈上宗越塵的案頭。
宗越塵直接喚來內閣,將證據扔在他們臉上,語調冷漠:“朕給你們五日時間,若你們不能將燕侯府查個底朝天,朕就把陳家、楊家、徐家、蔣家查個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