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紀白抱著她,心里卻甜得像泡到了蜜罐里,她心疼他,也愿意在他面前展現自己脆弱的一面,兩個人的心好像越來越近了。
“這可不像你。你向來天不怕地不怕,受傷了也從不會掉一滴淚,現在怎么這么愛哭了?”
“被你害的,都怪你,我一整晚都擔心得睡不著覺。”
蕭紀白撫摸著溫知恩的秀發,輕輕地哄著,
“我錯了,知恩。我以后一定會早點回家,再也不會讓你擔心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錯了,就要受懲罰!”溫知恩兩只手捧著蕭紀白的臉,踮起腳尖,閉上眼,慢慢地吻了上去。
她的吻很輕,含著他的唇,溫柔又纏綿,像一只溫順的小貓一樣。突然,小貓發怒,尖銳的牙齒狠狠地咬了一口。他脫身瞧她,她挑釁地翹起嘴角。
他不再克制,將她按到墻上,抬手攥住她的雙手,霸道地吻了上去。由淺入深,肆無忌憚,如癡如醉,品嘗到了甘露般的甜美,就希望得到更多,更多。她被他吻得喘不過氣。這一點都不像平日溫柔耐心的樣子,原來這個男人,對她的感情是這么的洶涌,瘋狂。
情到濃時,蕭紀白抱起了溫知恩。溫知恩像一只無尾熊一樣,趴在他的身上,輕聲地問道,
“干嘛?”
蕭紀白在她額頭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笑著說,“我們去房間,讓你檢查一下我有沒有被人占便宜。”
梁永嘆那邊,接收到了的匿名照片,看到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躺在一個床上,哪個丈夫能夠忍受呢?
兩個人半夜直接在家里鬧開了。
夏今曉哭著說,“老公,這是溫知恩陷害我。這個男人我都不認識,你信我,我心里只有你。”
“只有我一個?好,你告訴我,你兒子到底是誰的?謠言已經滿天飛了,說你為了魏英杰,陷害溫知恩不是一次兩次了。既然你心里還有別人又為什么嫁給我?”
梁永嘆越想越氣,一巴掌打了過去,夏今曉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現在你又約男模,你讓我的臉往哪兒擱。這個家我也待不下去了,我們離婚吧!”
“不行”夏今曉抱著梁永嘆的雙腿哀求著,“后天馬上要頒金鯨獎了,如果我這時候爆出離婚,一定會對我的形象有損的,這獎對我很重要,我熬了這么多年就是為了這一天。我求求你老公,你看著這些年感情的份兒上,能不能不要離婚。”
看自己求不成,夏今曉眼珠一轉,又抱念卿過來,哭著說,“念卿啊,你爸爸不要我們了,以后我們該怎么活啊。”
念卿看到媽媽在哭,也跟著哭了起來,拉著梁永嘆的手說,“爸爸,你不要念卿了嘛?念卿舍不得爸爸,爸爸你不要走。”
夏今曉再有什么錯,孩子是無辜的。夏今曉嫁給梁永嘆的時候,這孩子還不記事兒,一直把梁永嘆當親爸爸。梁永嘆也是把念卿當親兒子來看待。這么多年了,要分開,梁永嘆最舍不得的,還是這個孩子。
梁永嘆將念卿抱在懷里,替他擦掉眼角的淚,“念卿不要哭,爸爸不會和媽媽離婚的。爸爸只是出差幾天,等回來了給念卿買玩具小汽車好不好?”
“真的嗎?”
“真的”梁永嘆強擠出一個微笑,“爸爸什么時候騙過念卿啊。”
把念卿放下來,梁永嘆收拾了幾件日常穿的衣服,冷著臉對她說,“照顧好念卿,他只是個孩子,別把他當作你的工具。”
夏今曉看著梁永嘆漸行漸遠的背影,忍著心痛,懷里緊緊地抱住了念卿,“兒子,為了你,我也會拼下去。媽一定會拿下金鯨獎,為你做個好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