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不就是。”
賀墨白無語。
自從阮棠出現之后,沈宴臣就怪怪的。
昨天晚上讓他去包酒店,又去清人。今天直接讓他按著他的意思去寫結婚協議。
驚得賀墨白一跳又一跳。
老鐵樹開花真是威力巨大。
“行,你這個月的獎金沒了。”沈宴臣依舊是一副溫和的笑。
卻笑得賀墨白錢包痛。
“你還是人嗎沈宴臣?大中午不吃飯,非讓我趕過來搞你那個協定。剛剛答應的獎金現在又沒了??”
賀墨白抱著頭,生無可戀。
沈宴臣思索了一下,勾了勾手指。
賀墨白識趣地把頭湊了過去。
他就知道自家兄弟不是那種冷酷無情的人!
“現在她來了,你可以滾了。”
“哇塞,沈宴臣你有人性嗎?!”
賀墨白目瞪口呆,眼睛睜得老大。
沈宴臣毫不客氣地拉開了車門。
……
阮棠剛剛出門的時候。
一輛邁巴赫穩穩地停在了離她不近不遠的地方。
阮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這人還說在那兒等,我看是剛剛來。
告別了傅家一家人。
阮棠打開了車門。
沈宴臣正坐在車里,帶著一副金絲眼鏡,似乎在看什么報表。
秋日的陽光落在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