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你可真是……令人惡心（第3頁）

他忽然自嘲地笑了一下。

“昭昭，本王有時(shí)候真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的你？”

“你明明笑著，本王卻覺得那笑容背后，藏著刀子呢？”

“本王真看不懂你。”

“這么多年了，一直都看不懂你。”

姜昭寧聽到這話，眼角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有些酸澀。

她斂去笑容，淡淡地說道。

“或許，只是因?yàn)槟銢]有心吧。”

聞言，蕭啟之胸中的怒火被這句話徹底點(diǎn)燃了。

他冷笑了一下，伸手用力拍著自己的胸膛。

“你說本王沒有心？”

他一字一句地反問，聲音里是壓抑不住的憤怒與失望。

“本王倒是想問問你，你的心究竟在哪里？”

“為何本王尋了那么多年，都找不到你的心！”

姜昭寧眼光微動(dòng)，真沒想到這最后幾天，兩人都要吵架。

“王爺究竟何意，直接說明白便是。”

蕭啟之眼里閃過一絲徹骨的冷意，他死死盯著她的眼睛。

“本王問你，你可愿意說真話？”

姜昭寧迎上他的視線，毫不退縮。

“看情況吧，王爺請(qǐng)問。”

蕭啟之的每一個(gè)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魏嬤嬤這件事，是否是你，在背后引導(dǎo)？”

原來是這事。

姜昭寧點(diǎn)了點(diǎn)頭，神色平靜得可怕。

“王爺，奴婢只不過是揭露了真相而已。”

“沈煙害死了魏嬤嬤的女兒，這是事實(shí)。”

“魏嬤嬤為仇人當(dāng)牛做馬了十幾年，這也是事實(shí)。”

“如今，奴婢只是把這個(gè)事實(shí)告訴了魏嬤嬤，讓她自己有個(gè)選擇。”

她微微偏頭，直視著他，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