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需瞞我,尤其是此刻!”葉初空稍稍急了。
觴引隨意地背靠在粗糙的墻面上,仰著頭不知在望著什么。“或許被下藥了罷,我只記著昨日傍晚到了恭親王別業要見林旬,之后的,我的確記不得。”
“林旬死了。”
“與我何干。”觴引嗤笑一聲。
“他其實是竘弋國的皇子。”
觴引覺得這談話索然無味,懶得應答。
“竘弋國的使臣們聲稱要發兵為他們尊貴的皇子報仇,恭親王向日曜帝告發,說林旬是被你所殺。”
觴引似乎對恭親王的倒戈并不意外,只是眉峰一挑,“所以?”
“人究竟是不是你殺的?”觴引如今這般散漫的樣子讓葉初空更為著急,聲音也不禁升高了些。
昨夜他一人能纏住恭親王的一行武士實屬不易,待精疲力盡回到府上時,卻發覺觴引還未歸來。待到正午時,突然沖進一批侍衛,聲稱要逮捕觴引。一番打聽下,他才知曉原由。
“人,我絕對不可能殺。”觴引的眸子在黑夜中閃過堅定的光芒。
即使記不得昨晚發生了什么,但他知道,虞舒曜一定不喜歡自己sharen。
他不喜歡的,自己一定不會做。
“如今全城戒備,只要你一現身,立刻會被擒住。所以,你暫且藏于城外,待我和今雨這幾日處理妥當了,你再……”
“不知他信不信?”觴引低語。
“你說什么?”今雨問他。
“若他信了,又該在心里把我推遠了。”觴引將手心慢慢地按進身后粗礪的墻面上。
葉初空看著觴引黯淡的眸子,心中立即明白他在想著誰。“其實,昨晚我和他怕你發生不測,故趕到別業去,我與武士周旋,他該是單獨救你去了。”
“你說什么!”觴引狂喜。
“可惜,你都忘了。”
“我要見他。”觴引管不得前方的千軍萬馬機關重重,一心奔赴城中。
☆、欲死
葉初空與今雨對視一眼。他們明白,觴引決定的事便再不會改變。
“你先別急,我們必會助你與他相見。”今雨道。
葉初空提議:“現在城中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