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瑯兒是國公府三代嫡系里唯一的男丁,將來是要繼承國公府的。所以老爺子這會兒怒極,一會兒有他們大家勸著,最多也就是關幾天禁閉的事兒。
看著余氏陪笑的臉,以及一眾族人探究的目光,謝泊遠也覺得家丑不可外揚,這事兒宴后再說也不是不行。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本該被蘇瑜帶下去的謝瑯,卻被祁霄扣住手腕,直接壓在了圓桌之上。
隨著杯盤碎裂的嘩啦聲,小輩主桌的所有人都驚恐的站了起來。
因為誰也沒想到,祁霄會當著寧國公的面兒動手。
怎么?
鳳曦二人已經囂張到不給國公爺面子了?
而見到這般反轉的謝濂和蘇瑜自是一喜,立刻對視一眼道:
“鳳曦,你們干什么!家宴之上,還有沒有點規矩了!”
似是覺察到了父母的意圖,被壓住的謝瑯也立刻叫道:
“爺爺,我并非故意罵人,是鳳曦,是她屢次三番逼迫于我,不僅當街堵路,還讓那姓祁的一直點表哥的啞穴,我是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才出口謾罵……”
隨著謝瑯的控訴,主桌上的其他小輩,以及一些謝瑯的追隨者也道:
“小公爺說的對,公主今日的確堵住了大路,不讓我等赴宴!”
“就是,蘇兄說的句句在理,公主卻命某些人點了他的啞穴,還威脅說要一直點!”
“國公爺,小公爺真的不是故意的!”
……
在這一聲聲討伐中,謝泊遠終于皺眉望向了自家不學無術,不知在外闖了多少禍的親孫女。
雪膚鳳眼,姝麗而不失威儀,這副長相是那么肖似他已故的夫人和女兒。而對方每每犯錯,都會借此告饒辯解令他心軟……
然而就在他以為鳳曦又要哭哭啼啼,在千夫所指中說起自家母后和外婆時,少女卻一臉理直氣壯道:
“外公,曦兒和祁霄也是孩子,剛才不過一時沖動,能有什么壞心思呢?”
謝泊遠:“?”
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