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沁……”他又喚了一聲,低沉沙啞的嗓音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仿佛蘊藏著昨夜未盡的熱切。
接著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眼角眉梢,最終落在她微微顫抖的眼睫上。
余婉沁的心跳得又急又重,幾乎要撞出胸膛。
一種令人心悸的悸動讓她心潮澎湃。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同樣擂鼓般的心跳,隔著軍裝布料,傳遞著蓬勃的生命力和滾燙的渴望。
顧彥斌的吻不再滿足于額頭,試探著向下,輕柔地落在她緊閉的眼瞼,沿著挺秀的鼻梁一路蜿蜒。
每一次觸碰都像點燃一簇微小的火苗,燒得她意識有些模糊。
“別怕……”他含混的低語,滾燙的唇終于覆上她微微開啟的柔軟唇瓣。
余婉沁只覺得渾身發軟,無意識地攀附著他寬闊的肩膀,指尖嵌入他軍裝挺括的布料里。
顧彥斌將她打橫抱起,放在了依舊鋪著鴛鴦喜被的大床上。
一片空白中,只剩下唇齒間熾熱的廝磨和耳邊越來越粗重的喘息和彼此交融的心跳和體溫……
余婉沁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身邊的位置早就已經冷卻。
她嚇了一跳。
想起下午公婆還要搬過來,自己卻在房間里睡了一天,像什么話?
只是剛剛有動作,身下的不適讓她蹙緊眉頭。
想起白日里的瘋狂,臉頰微微發燙。
果然,素了多年的男人在床上堪比見了肉的狼。
不饜足是不會撒手的。
余婉沁無奈撐著身子坐起來,才發現床頭放了保溫杯和字條。
上面是顧彥斌灑脫遒勁的字跡——“杯子里有溫水記得喝,鍋里有吃的,我帶爸媽和孩子們去市區看電影了,不用擔心。”
如此一來,就不用擔心被人詬病刁難。
余婉沁唇角輕輕勾起,為男人的體貼入微感到心安。
她還是撐著身體坐起來吃了些東西,等了會兒,顧彥斌才帶著孩子們回來。
因為今天去看電影,所以曹麗華她們就改成了明天再搬過來。
穿著厚棉襖圓滾滾的小團子炮彈似的沖進來抱住她的腿。
“媽媽!爸爸說你生病了,你好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