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小姐,這聘書上的禮,著實有點……”
秦壽一想起那聘書上的禮單,嘴角直抽抽。
禮單聘金雖然不多,但那釵釧綢緞就太過離譜了點。
金縷藕絲布,他記憶中搶知府小妾弟弟的時候看到過一匹,被人小心翼翼裝在一個金絲楠木制成的大箱子中,就這小小的一匹布,在王衍口中至少四千兩打底!
而織金妝花緞十二副,云錦六匹市價少說也得一千兩往上。
再加那一水成套的高級首飾,總價怕是一萬兩都打不住。
好家伙,你這是結婚還是合法搶劫啊……
“那都不重要,等你以后賺了錢再給我爹便是,本小姐不著急的,嘿嘿……”
周撫錦擺擺手,把聘書折好放進懷中,那張俏臉笑得異常明媚。
“恭喜啊,壽哥,嫂子!等傷養好了,我便去搶點錢,給你們送禮!”
徐堯非常適時的開口道。
“……徐堯,以后少提搶劫這事兒,我倆是假婚,不需要送禮,真要送那也等將來辦宴席的時候再送!”
秦壽無奈的說道。
“嘿嘿嘿,我知道了!”
徐堯也開始傻笑。
真不知道他到底聽進去沒有,不過這聲嫂子卻叫得周撫錦很開心。
過了幾息,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開口道:“咱倆即然已經成婚,這稱呼也得改改了,秦壽,你長我幾歲,叫我錦兒便是。”
“那你該叫我什么?”
“夫君我倒是叫不出……”
“哎!夫君在此!娘子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秦壽一聽她說,便挑眉應道。
反正老子聘書都寫了,你便是我名義上的妻子了。
“你!你怎么這么下流啊!”
周撫錦發現自己被占了便宜,立刻皺眉道。
“……那你把聘書撕了唄,我可以當這事兒沒發生過。”
秦壽聳聳肩,一副請自便的表情。
“哼,本小姐才不上你的當,激將法對我沒用,秦壽,以后我直接叫你名字算了!剛才那稱呼,我實在叫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