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到了第八天。
此間發生的怪事,逐漸開始的傳開。
“娘的,這個姓葉的是不是腦袋讓驢踢了,好吃好喝供著這群鄉巴佬。”
“鄭校尉還沒看出來嘛,葉凌這是收買人心,通過小恩小惠讓周遭士卒依附于他,免得和前任校尉一樣,睡夢中被人割了腦袋,送給狼蠻領功。”
“他有什么打算老子不管,上任這么久,也不說來拜見何都尉,簡直是目中無人!”
一處營帳內酒氣沖天。
幾名身穿常服的底層校尉喝得五迷三道,不知是誰提到葉凌幾日來的怪異舉動,立刻引來其他人的罵罵咧咧。
今日是都尉何勝的四十歲生辰,麾下管軍校尉紛紛準備厚禮登門道賀。
眾人中。
唯獨少了葉凌的身影。
五短身材,貌不驚人的何勝端起酒盅,似笑非笑道:“葉校尉與陸家有舊,看不起我等武夫也是常理,罷了,莫要提他,繼續飲酒吧。”
“大人此言差矣,這里是邊陲前線,不是京城地界,即便葉凌與京城陸家有舊,也該知道拜見上官,聯絡一下同僚。”
“依我看,此人不是不將大人放在眼里,而是將我等全都當成土雞瓦狗。”
有人恨恨地將酒盅摔到桌上,露出一臉不滿的怒容。
不論是官職還是年齡,葉凌都是眾人當中最小的。
一個小小的仁勇校尉,架子未免太大了。
“羅校尉莫要沖動,同僚之間還是要以和為貴,況且葉凌手里有糧,說不定日后,咱們還要求他借些糧食,安撫軍心啊。”
何勝拍了拍說話之人的肩膀。
“大人不說我都忘了,我軍中即將斷糧,正要拿他開刀,讓此人學學咱們行伍之人的規矩!”
何勝不提糧食還好。
聽到安撫軍心幾個字,喝得醉醺醺的校尉們紛紛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