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燒起來,整個房間都暖烘烘的。
走了一路,哪怕套了一件江晏的外套,蘇南月也還是被凍得夠嗆。
跟著江晏進了房間,一股暖意撲面而來,她打了個哆嗦。
房子是三室一廳的,不過時間匆忙,房間只收拾出了一個,炕上的褥子還是江晏從宿舍拿回來的。
江晏將被子放到炕上,打了水給兩個小家伙擦了臉,將他們抱到了炕上。
他坐在炕頭陪兩個孩子說話,視線卻不自主地看向洗漱完正靠在炕壁上的蘇南月。
看她打了一個又一個哈欠。
知道她瞌睡了,江晏起身,“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睡,明早我回來接你們?nèi)ナ欣铩!?/p>
聽見他的話,蘇南月抬眼看他,因為剛打過哈欠的緣故,她眼睛水汪汪的,神態(tài)有點嬌憨,“你住哪?”
江晏開口,“我去宿舍住。”
蘇南月本來也就是隨口一問,得知他有地方去,她點了下頭。
“熱水壺里是下午灌的熱水,等會你喝的時候直接倒。”
“嗯。”
蘇南月是真的困了,現(xiàn)在沒有手機,也沒有電視,再加上這具身體實在太虛弱了,所以她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早。
等江晏離開后,她就躺了下來。
將兩個小家伙摟到自己懷里睡了過去。
睡得早,起得也早。
第二天,蘇南月起來和兩個孩子剛洗漱完,大門就被推開,江晏帶著早飯從外面走了進來。
一夜過去,原本溫熱的炕只殘留著一絲余熱,房間里也冷了下來。
不過好在來了這么多天,蘇南月早已經(jīng)習慣了。
江晏將飯盒放到桌子上,招呼他們過來吃早飯。
他自己則是朝著房間走去,打開角落放在地上的箱子。
從里面拿出自己的軍大衣,又找了兩件自己的外套,一起拿著朝外面走去。
早飯是饅頭和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