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瑾問他:“是有工作嗎,你去就行?!?/p>
司徒遂年抬頭,附和一句:“是啊,郁記者哥哥,有時你可以先離開,有我在這,你就放心吧?!?/p>
裴相山冷睨他一眼,沒搭理他。
就是有這個小白臉醫生在,他才不放心呢。
他看向正在喝水的郁瑾,頓了幾秒,說道:“不是工作上的事,是門口保安打電話,說樓下車位被人買了,這事你知道嗎?”
就在剛剛,他停在樓下的車被人強行挪走了,丟在小區外面,門口的保安好心給他打來電話。
這棟樓基本上都是老年人在住,不會開車,樓下的車位常年出租,按小時收費。
郁瑾放下水杯,搖搖頭說:“不知道?!?/p>
她拿起筷子,剛夾起一塊蟹肉,還沒送到嘴里,忽然想到什么嗎,啪的一聲把筷子拍在桌子上。
壞了。
買走樓下車位的人可能是周津成。
他上次辦通行證,不是交的租金,而是直接買了一個小區車位。
“保安叫你干什么,是去挪車嗎?”
郁瑾站起來,雙手按在餐桌上,十根手指發白,說話的聲音有些發抖。
“車已經被挪走了,人家估計是急著把車停下,沒打招呼?!?/p>
聽到裴相山這么說,她心跳得更快了。
這是周津成的作風,他就是一本行走的法律書,刻板固執,做事向來如此沒禮貌。
咚咚咚,一陣穩重的敲門聲。
郁瑾臉色慘白,心里慌張失措,看向門口,整顆心懸到嗓子眼。
周津成在外面,她為什么心慌成這樣。
是因為入獄前沒有正式分手嗎,還是因為她怕他誤會她又在給小景找繼父。
郁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頭腦一熱,對著面前的兩個男人說。
“你倆能不能藏起來,我處理一點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