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西裝外套上有女士香水味,清清甜甜的花香。
應該是溫妤留下的吧。
“不用了,免得讓人誤會。”
她又把外套還給他。
她身上沒有香水味,臉上一點妝容也沒有,就算披上外套,也不會留下什么痕跡。
是怕這件外套太暖和,暖和到讓她忘記獄中五年心變得有多冷。
“那就凍著。”
周津成把西裝外套拎著手里,臉色黑著,冷沉沉的眼眸凝視到她的臉上。
他身上月白色的襯衣被胸前健碩的肌肉撐得緊繃,一個褶皺都沒有,左右上臂處綁著黑色皮質窄款襯衫夾。
“能幫我叫個開鎖師傅嗎?”
郁瑾開口求他,她連手機也沒拿出來,就只帶著一個搟面杖。
周津成沉默不語,拿出手電筒照了一下墻面,墻上有好幾個開鎖小廣告。
他拿出手機,按下一串號碼。
“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請稍后再撥。”
郁瑾指了指墻上看起來最新的一則小廣告,“打這個。”
周津成這次把手機遞給她,她拿過來,照著墻上的數字一個個按下。
“您好,是需要學生妹上門服務嗎,您可以提供一下住址,我們就近幫您安排。”
郁瑾慌忙掛斷電話,看向一旁面不改色的周津成,尷尬地說:“這個小廣告開鎖和上門之間還有個逗號呢。”
她用他的手機打了個嫖娼電話,她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還是你來吧。”
她雙手捧著手機,還給他,低著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
她的臉紅得太明顯了。
周津成拿過手機,輕掃過她漲紅的臉頰,忽然想到濮竹青在飯桌上說過的話。
說他五年沒有性生活,是在當和尚。
那眼前的這個女人,豈不也是當了五年的尼姑?
她微微低著頭,薄領口被風吹開,露出雪白的深鎖骨,耳后一縷細軟的發絲沾在頸側。
周津成覺得喉嚨有些癢。
“去車里等吧。”
發出聲音,略帶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