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能這么無恥,起碼要有點臉皮吧。
邵聿白皺眉,“我不是說了嗎?除了邵聿白,你可以和其他人成為朋友,或者……戀愛。”
我推了推他的胸口,“不行,這件事你無權干涉我。”
我和紀斯年哪怕沒有刻意地接觸,也會有各種機緣巧合產生交集。
我不可能去保證,以后我和他絕對不會有接觸,萬一保證以后,就是有接觸呢?邵聿白豈不是又要說我騙他,又找我麻煩?
“就這件事我必須要干涉你。”邵聿白語氣強硬,他的手扣緊了我的腰,將我托著貼近他,“你說我不講道理也好,有病也好,這是我的底線。”
他身上的體溫很熱,哪怕隔著彼此的衣服,都能隱約感覺到那股溫熱。
以前我最習慣最熟悉的身體,在情感上疏遠后,竟然覺得很陌生。
我有些不太自然地移開了視線,不去看邵聿白,“好,我知道了。”
還是先應付當下吧,以后我要是和紀斯年有接觸,邵聿白又能拿我怎么樣?找麻煩就找麻煩,我做好了心理準備。
我還是低估了邵聿白這人的狗性,他把手機遞給我,“把他所有的聯系方式拉黑。”
“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我已經答應你了,拉黑聯系方式有必要嗎?”我氣得不行。
想起醫生交代的話,要保持心態平和,免得影響到身體,又平靜了一點。
“看來你是想騙我。”邵聿白冷笑一聲,像是篤定了我以后會騙他一樣,他把我的手機再次扔到了一邊。
我難得看到邵聿白氣急敗壞的樣子,可是這對我來說不太妙。
像是故意懲罰我不聽話,不配合,邵聿白在我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我疼得倒吸一口冷氣,都沒反應過來去打他,而是趕緊摸了一下唇的位置。
竟然有血。
邵聿白看著我指尖的血,竟然笑了一下,“這么顯眼的位置,他應該看得到,也猜得到。”
我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這是做給紀斯年看的,他想用我唇上的傷,來提醒紀斯年,我和他還藕斷絲連。
我又疼又氣,“你立馬滾開!不然我馬上告訴你姐,你帶著何杉杉去紀斯年那里找我。”
“你去告訴她,你要和紀斯年在一起,你看看她會站在你那邊,還是我這邊。”邵聿白不以為然,他的另一只手還在我的腰后,此時已經有了越界的跡象。
我直接按住了他的手臂,“你別告訴我,你想和我上床。”
“不可以嗎?雖然離婚了,但是目前你我都是單身。”邵聿白說了一句渣男經典語錄。
他其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禁欲,起碼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他基本是夜夜求歡。
體力和耐力都好的驚人。
隨著關系的逐漸疏遠,淡漠,床事也變得乏味起來,后來更是變成了我為了生個孩子,算著排卵期找他例行公事。
記憶里,那些激情和熱烈,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你真是個不要臉的渣男!”我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