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從來沒人會這么關(guān)心我,哥哥還是第一個。”許羨枝低著頭喃喃道。
她的手自然是不會疼,這點血和身上的其他傷對比根本算不上什么,等護士過來都快愈合了。
可是她能明顯的聽到許千尋話語的焦急和擔(dān)心,嘴角不自覺地揚了揚。
護士來時拿著棉簽給許羨枝壓了壓,接著還訓(xùn)了她一頓,訓(xùn)小孩一樣:
“壓5分鐘先,針頭不能亂拔的,萬一傷到大動脈怎么辦。”
許羨枝乖巧的點著頭,從許千尋的角度看過去,她就特別乖巧,靜靜的,他捻了捻手心,不知道怎么,手心有些癢。
見許羨枝要看過來,他下意識的躲開目光,接著又看過去時就見許羨枝光明正大的的看著她。
她的目光說不來的感覺勁勁的,帶著她自己獨有的生命力,像是懸崖峭壁上開出來的花。
兩人在醫(yī)院換好校服,坐上了許千尋的跑車。
跑車是許千尋讓人洗了送過來的,昨天晚上弄的都是血,現(xiàn)在洗過了,車里混著淡淡的青草的芬芳。
許羨枝看著窗外總感覺好像有什么變得不一樣了,直到許千尋直接帶著她開車進了校。
她有一瞬間茫然,許千尋不是討厭她嗎,是因為看在她是個傷者的份上才送她過來的嗎?
應(yīng)該是吧。
“珍珍,你好一點了嗎?昨天應(yīng)該被嚇到了吧,都怪那個新來的,居然把蛇弄你身上,她不是你姐姐嗎,怎么可以這么惡毒。”
“等會她來上學(xué)了,我們一定幫你好好地教訓(xùn)她。”
許珍珍剛剛進校,旁邊的一堆人簇擁著過來圍著她,關(guān)切的說著話。
突然一輛熟悉的跑車從她身邊而過。
“珍珍,你五哥來了。”
“奇怪,我剛剛好像你哥哥副駕駛坐了個人,是誰?”
許珍珍聽著幾人的話,搖搖頭,十分肯定道:“五哥不喜歡別人坐他的副駕駛,應(yīng)該是看……”錯了。
想到什么,她心頭猛跳:“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