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千五百枚……”
“一千五枚,不多。”
“莫師弟,你可知外門弟子俸祿幾何?一月只能領10枚靈石,就算你一枚不用,也要攢10多年……”
莫觀棋停下腳步:“不是所有散修都和我一樣,端木兄。”
“你沒見過那些散修的苦逼樣子——”
“沒有宗門,就要自己動手煉丹、祭煉法器、繪制符箓。”
“就要自己一個人去探索遺跡,搜集功法。”
“沒有月工資,沒有低保,沒有固定洞府,受了傷也沒有穩定的就醫渠道。”
“缺靈石的話,還要給那些大宗門當長工,只能靠收割靈谷賺點辛苦費。”
“宗門就相當于進了編制,更何況,真惹了什么禍事,背后也有宗門頂著。”
“愚者大人能裝逼,是因為阿茲克爸爸會出手。”
“寧缺敢肆無忌憚,是因為夫子有天那么高。”
“郝仁會在兩個宇宙各種橫跳,是因為沒什么是順子女神一記鞭腿解決不了的。”
他看著端木瀟灑笑了笑:“我這不是也想抱個大腿嘛……”
低保?編制?
阿什么克,順子又是何物……
端木瀟灑怔怔地看著莫觀棋,半晌才搖了搖頭:“莫師弟總是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沒辦法,誰讓我是域外天魔呢。”
“呵呵……莫師弟玩笑了,哪有筑基三重的域外天魔。”
“也是,下次我換個笑話。”
不消片刻,兩人已經來到了一處小筑。
幾個執法堂的弟子守在屋外,眼見端木瀟灑前來,立刻躬身行禮。
“拜見端木師兄!”
端木瀟灑點點頭,指了指小筑:“莫師弟,這就是玉釧師妹的道舍,也是死亡現場。”
莫觀棋沒有廢話,直接推門而入。
房間的陳設極為簡單,僅有一張木桌,一張大床,兩對板凳,以及數不清的酒壇罐子。
喝灑的酒到處都是,在地面連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