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筑基戰金丹,就算敗了也無妨,大膽去戰,本座定會護你周全。
一身白衣的凌允風也站到了演武臺上。
他上臺的時候,下面的許多弟子都莫名其妙壓低了聲音,大概是因為有些恐懼。
畢竟,這家伙晉級之路,堪稱恐怖——
劍匣只出一劍,對手全部重傷。
幾個筑基弟子筋脈盡毀,修仙無望,已經發了靈石遣送出了宗門。
如果沒有不得傷及性命的規則,恐怕那幾個弟子早已血濺當場。
莫觀棋也聽說過對方手段的兇殘。
可看著對面的凌允風,卻并沒有感覺出來。
他的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高個子,很帥。
有詩為贊——
這小伙是真滴帥。
嗯啊嗯啊嗯嗯啊。
凌允風背著一個劍匣。
那劍匣古拙非常,漆面斑駁處露出深褐色的雷擊紋。
匣蓋縫隙里隱約透出青紫色的劍芒,像是沉睡著九條蟄伏的蛟龍。
他看著對面筑基五重的莫觀棋,笑了笑。
依舊是很溫和的笑容。
可莫觀棋從卻他的目光中看到了不屑。
“莫師弟。”微微拱手。
“凌師弟。”莫觀棋也有模有樣地拱了拱手。
這三個字讓凌允風臉上的笑容微微一滯。
“師弟是不是弄錯了什么,我才是師兄。”
莫觀棋奇怪地看著他:“你是師兄?誰公認的。”
“……這是常識。”
“常識什么常識,未來三到五年要以你為中心建隊嗎?”
凌允風只感覺額角的青筋跳了跳。
他漠然看了一眼這個不知死活的筑基五重,笑容漸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