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保鏢聽到聲響立馬進來將兩人拉開,只是他們明顯更護著張月慈。
而這時,謝從聞也趕了回來。
看到男人的瞬間,張月慈立馬捂著臉不斷哭泣:“從聞哥,我根本沒有做什么她就打我,你看都把我的臉打成這樣了。”
葉秋被保鏢桎梏著雙臂動彈不得,聞言紅著眼看向謝從聞:“原來你一早就知道下藥的人是張月慈!謝從聞,你一直在騙我!”
謝從聞臉上表情巍然不動,和葉秋的瘋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秋,就算告訴你事實你也改變不了什么。”
“是啊,張月慈是你要護著的人,我能對她做什么呢……”
張月慈頭回看到葉秋這樣心如死灰的表情,巨大的快意席卷她的全身。
她像是宣誓主權一樣緊緊摟住謝從聞的臂彎,揚著下巴說道:“最后我不是也沒成功么?再說了,要不是我,你能在從聞哥身邊?”
“謝從聞,你明知道聞澈現在的情況。張月慈給他下了藥,萬一他的身體承受不住怎么辦?你是想要他的命嗎!”
謝從聞沉默一瞬后否認:“抱歉,我沒想過這些。但張月慈,你的確不能動她。”
說完,他又對著張月慈說道:“你先出去,我有些話要單獨和她說。”
張月慈有些不愿意,可對上謝從聞狠厲的眼神只能撅著嘴離開。
其他保鏢也離開了房中,頃刻間屋內只剩他們兩人。
葉秋無力地跌坐在地,看到男人在她面前,她緩緩抬起頭,噙著淚的目光全是恨。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恨你。”
謝從聞身形微微一怔,隨即他將葉秋摟在了懷中。
“恨吧,你恨我總比不在意要好。”
……
葉秋幾乎每天都照常去探望聞澈,幾乎每一天,江心奕都會給她消毒。
謝從聞這段時間也常在國,他身邊多了一個女人,傳聞兩人還會結婚。
得知葉秋和謝從聞關系的人,看葉秋的眼神也有了變化。
以前眾人只會覺得她可憐,而現在,她在兩個男人之間徘徊,還成了別人的第三者完全就是活該。
“你沒必要再來。”
盛夏天,聞澈卻戴起了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