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天,聞澈卻戴起了帽子。
他嘴皮微微又些起皮,葉秋看到了連忙拿著沾了水的棉簽想要給他擦擦。
可棉簽還沒觸碰到聞澈的嘴,就被他偏頭躲了過去。
“我說過,不用你來照顧。”
葉秋仿佛已經習慣似的,臉上還能擠出笑來。
“我已經下定決心,就算你怎么趕我走我都不會走的。”
聞澈定定的看著她,清澈的眸中帶著某種意味不明的情緒。
“我媽他們討厭你,絕不會讓你天天來病房照顧我,只有謝從聞有這樣的能力,你和他做了什么交易?”
葉秋的手一頓,臉上閃過一抹慌亂。
但是很快她就像沒事人一樣笑著說道:“我和他再怎么說曾經也是夫妻關系,他幫一幫我也是應該的。”
聞澈語氣不變:“我也是男人,沒有哪個男人會幫著心愛的女人去見自己的情敵。”
他仿佛已經看穿了一切,葉秋在他面前就是一個毫無尊嚴的人。
可她怎么說的出那些交易,就連她都覺得臟。
聞澈要是知道,還會怎么看她?
“沒有……我和他什么交易都沒有。”
“葉秋……我快死了,你沒必要因為我再去做什么,我不喜歡。”
聞澈這段時間鮮少會用這樣平和的語氣和葉秋講話,他似乎真的已經不愛了。
兩個人的感情來的迅速,似乎消散的也那么快。
葉秋沒再說話,只是平靜的給聞澈倒了一杯水然后就出去了。
她剛剛出去就碰到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張月慈,自從謝從聞公開維護她之后,她到哪兒都越發張揚。
這次似乎特地來找葉秋,見到她笑瞇瞇的拿出一張請帖說道:“這是我和從聞哥的結婚請帖,多虧了你,這次我們可以再國外辦婚禮。葉秋,你可是我們感情重要的見證人,你一定得來啊。”
葉秋沒有理會張月慈,繞過她就想離開。
可對方似乎鐵了心要她收下請帖似的,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
“你要是不來也可以,到時候我會把之前的照片和視頻再放一次,你總不想同樣的事情再發生第二次吧?這回,從聞哥可不會像之前那樣保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