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姜北檸得意又囂張地朝薛謙瑾挑眉,朝慕綰招手:“綰綰再見。”
只剩下薛謙瑾看向傅承霄,怒極反笑:“你他媽還真是重色輕友,自己為了媳婦,就斷我的路?”
傅承霄菲薄的唇撩起淡淡的弧度,只回了一個字:“滾。”
臥室門重新關上,慕綰任由傅承霄將藥送到自己唇邊,喝水送服后,她軟著嗓音抱怨:“你別這么敵視檸檸。”
“沒有敵視。”
傅承霄掀被上床,學著她的模樣靠在床頭,指腹在她手腕內側輕輕摩挲,語氣聽不出情緒:“你好像很喜歡她,我守了你三天,你都不醒,她剛和你獨處一會兒,你就醒了。”
慕綰停頓了下。
他這番話好像是在吃醋?
她失笑,反手握住他的手:“檸檸從小就護著我,在我眼中就跟親人一樣。”
傅承霄瞥了她一眼:“那我呢?”
“我們是男女朋友。”
“男女朋友?”
傅承霄重復著這四個字,抬手摟住她的腰身,漫不經心地低笑:“傅太太,你的描述似乎有錯,我們可不是男女朋友。”
她知道他的意思,卻故意仰臉,溫軟嬌笑:“那是什么?”
他沒有出言,卻像是回應般,將她的手腕壓在他的胸前,俯身,吻了下去。
似乎是顧忌著她大病初愈,這個吻慢條斯理,溫柔繾綣,邊吻邊低聲模糊道:“乖,我們現在是準未婚夫妻。”
“準未婚夫妻?”
姜北檸驚呼:“這是個什么詞?”
她聽過準夫妻,或者是未婚夫妻,哪來的準未婚……
慕綰黑白分明的杏眸彎起,笑瞇瞇著:“你就當是傅承霄新發明出來的詞吧。”
說著,她下意識掀眸看向不遠處。
傅承霄正和薛謙瑾他們圍坐在沙發里閑聊,可能是被強拉來聚會的,他垂著眸,一手隨意把玩著香煙盒,另一只手搭在扶手上,袖口挽起,露出慕綰送得那塊手表。
這副淡漠沉靜的模樣,跟旁邊薛謙瑾的吊兒郎當形成鮮明的對比。
姜北檸也朝那個方向睨了眼,嘖了嘖舌:“這兩天他沒有為難你吧?”
姜北檸雖然經常去看慕綰,但傅承霄總嫌她待得時間長,還沒半個小時就要找個理由把她送走,如果她要是非不想走,不出十分鐘,薛謙瑾就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