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您讓老朽來時,可沒說過是這樣的病患。”
說著,他轉身就要走。
“姓趙的,你就這般自私,為了自己慪氣,不讓將軍看診嗎?”
關她什么事?
趙蓉兒正看熱鬧,沒想到忽然就被牽連進來,轉頭一臉莫名地看著柳若云。
她半個字都沒說,怎么好端端,就成了她不讓蕭柳欽看診?
這柳若云看著是個正常人,怎么腦子不是很靈光的樣子。
“將軍先前是給你們留顏面,只說不看,你若是非要追根究底,就別怪我們說話難聽了。”
趙蓉兒睨了柳若云一眼,視線落在大夫身上。
“你已經到了這兒,總不會還不知道將軍的身份,稍有些身份的鄉紳都有專門養著的醫師,將軍身邊自然也是帶著人的,為何要舍近求遠?”
既然看不成熱鬧,那就都別待著了。
趙蓉兒一句話將大夫和柳若云都拉下水。
兩人都是自持有身份的人,對這事自然不會不知,可明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還是來了。
他們安的什么心?
更有甚者,如今是特殊時期,給兩人扣上一頂刺探軍情的帽子,當場處置了也是說得過去的。
大夫瞬間冒了一身冷汗,囁嚅著不知道如何應對。
他并非清高之人,得知此行是來給蕭柳欽看診,其實是打著為自己造勢的心思。
“草民知錯了,這就走、這就走……”
大夫慫的很快,柳若云是給了很多錢不假,可也要有命在才能花出去。
萬一今兒真被一刀砍了,有金山銀山還不是虛妄?
“這可是軍營,你以為是小孩子過家家,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趙蓉兒沒打算輕易放人。
有一就有二,要是不讓柳若云知道害怕,麻煩事情不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