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流淵不再停留此處,生怕接下來發(fā)生惡戰(zhàn),身死道消于此,不值得。
秦隱瞧了一眼托塔天王,趕忙傳音給阿純師兄:“師兄,這些個出手的,一個都不能放過啊。”
“否則我不是白受欺負(fù)了。”
阿純咧嘴一笑,傳音無語一笑道:“你這小子,是把你師兄當(dāng)打手了,給你打劫的。”
秦隱苦笑一聲:“阿純師兄哪里話,我被欺負(fù)了,他們肯定要付出點(diǎn)什么代價,否則太便宜他們了。”
“說出去,讓人家以為,咱們不良山弟子可以隨便被欺負(fù),且不需要付出代價了。”
阿純著實有些無語,小師弟說的頭頭是道,分明是打劫,但卻站在了道德的至高點(diǎn),反倒成了是對的,不做也說不過去。
到底是伶牙俐齒,黑的也能說成白的。
但誰讓是自家小師弟呢?
得疼著。
何況,小師弟的確不能隨便被欺負(fù)了。
說出去,不良山也太沒底線了。
季萬象托著殘破的古塔,看到萬流淵已經(jīng)遠(yuǎn)去,也不打算多待,性命要緊,其他的都不重要。
唯有韓家眾人,心中拔涼,不知所以。
雖然還有供奉,但這一次,并未前來。
沒想到會出現(xiàn)如此可怕的神秘刀修。
“韓老,我也先告辭了。”季萬象抱拳,準(zhǔn)備離開。
就在這時。
刺啦!
一道刀光,分裂天地,筆直的斬在了季萬象的退路之上。
季萬象臉色驚變,差一點(diǎn)被這道刀光劈中,直接身死于此。
季萬象不敢動怒,只是驚駭?shù)目聪虬⒓儯幻魉缘溃骸斑@是何意?”
“我已無意再戰(zhàn)。”
眾人也不明白阿純到底要干什么。
趕盡殺絕?
這等強(qiáng)者,若是真的被逼到了那種程度,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