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枝跑到安靜處,伸手扶住墻壁,哭得不能自已。
這是她這兩個多月來,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孩子。
穗穗說的每一個字都砸進了她的心里,生疼生疼的。
溟西遲靜靜地站著后面看著夏南枝。
沒有軟肋嗎
呵。
“現在,還沒有軟肋嗎”
溟西遲清楚,夏南枝可以不在乎一切,但她不可能不在乎自己的孩子,她并不是自己說的那樣無堅不摧。
夏南枝心痛不已。
“你的孩子期待你回去,你就真的不想早日跟他們見面嗎?”
夏南枝抿緊唇,她是想,可她不能被溟西遲拿捏。
夏南枝站起身,“我想我的孩子,但我還是那句話,想要去民政局領證,拿后面半段錄音來交換,否則,我不會答應你。”
溟西遲沒有說話,充滿寒意的眸子盯著夏南枝。
夏南枝起身,往自己病房走。
下屬來到溟西遲身邊,壓低聲音問,“先生,這個女人死活不同意怎么辦”
溟西遲望著夏南枝背影,冷笑了一聲,“我會讓她來求我。”
下屬沒聽明白。
“不是有一種吃下去不會死,卻能疼得生不如死的藥。”
“那藥很霸道,一般人的身體承受不了,何況她之前中過一次毒,醫生說她的身體底子已經很差了,若再給她用這種藥,恐怕……”
溟西遲轉身凝著下屬,“我需要在乎她的身體嗎?我只需要在乎她會不會聽話,我的目的能不能達成。”
下屬立刻意識到自己多嘴了,低下頭不敢多言。
“去安排吧。”
“是。”
溟西遲瞇起眸子。
他有軟肋
不,他才沒有軟肋,他只有目標,為了他的目標,他能不擇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