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但感道息蘊蘊,九原之外,人頭攢動,更遠處,靈力之芒劃破天際。
“哦?弄出這么大動靜,就是為了引人矚目?”
“可你有沒有想過,就算你此時將功力強行提到近乎元嬰,就算你把我和他們都成功招來,可那又有什么用?”
看著四周同樣因血柱而來的身影,邪者神色輕蔑。因為在他看來,大乘之下,來多少人都不管用。
你看啊,之前不就有一群人如愿以償的去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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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是這樣嗎?”儒者聞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隨后持續著引導靈力貫通全身。
血煞之氣著實強橫,始一接觸竟險些沖破功體,讓他自爆而亡。幸好,有陣法輔助,讓他免于此難。
居靜靜的看著東流突破極限,直至穩定。然后才抬起右手,掌間運能。
“儒者,我要讓你知道,根基的差距不是靠區區外物就能持平!”
聽聞居的話語,東流同樣抬手,掌間有煞氣流轉,氣血生紋:“那我也讓你看看,你那驕傲的自尊在我面前同樣一無是處!”
兩聲高喝同時響起,兩道身影也以極速碰撞在一起。
靈力,妖力。兩種同源卻又迥異的力量始一接觸,便引得風暴如潮,氣裹寰宇。
半空中的激斗正酣,九原外的修者目光如炬。他們,都是各地的英才,盡管修為都在大乘之下,但境界,卻已近乎大乘。
所以天上的戰斗,他們也能看清。
話是這么說,其實那兩人的攻擊手段很是乏味。不是道與法的交織,而是拳與劍的相交。
似乎他們都有一種默契,僅以自身靈元相拼。
不管居如何想,對東流而言,這卻是一件好事。因為如今的他,雖然修為接近對方,但境界顯然不足。關于道與法,遠劣于此時的居。
金石交接,清正脆響。劍者修其劍,其劍遂有靈。
東流手上的劍無疑是一柄入階之器,而且品質還不低。
劍走蓮華,氣運山河,浩正劍氣縱橫,卻難敵雙拳橫握之威。
只見邪者一拳既出,但感空間塌陷。這不是空間之法,而是單純的肉身之力。
空間塌陷,并不是虛空破碎,所以并沒有多大安危。只是對東流而言這便是行為阻礙,就像身陷沼澤,行動越發艱難。
相交數刻,但見一拳落,劍意再起。一式格擋,卻被余威所震,口吐鮮血。
這一拳,打的是劍身,中的卻是肉身。
雖是吃了一個大虧,但東流也借機逃離了那片虛空沼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