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整個公儀家,都是藏污納垢。
被囚禁的向導,用來進行實驗的哨兵。
公儀家,真的……還有存在下去的必要嗎?
它的榮盛,完全都是用白骨的鮮血堆積起來的。
即墨希文垂頭,“我也不知道。”
“但……還是要謝謝你。”
夏瑜看著她,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她才開口,“您身體還沒恢復,多休息一段時間吧。”
即墨希文看出來夏瑜不是很想繼續和她說話了,于是點頭,“好。”
于是夏瑜這邊關了光腦的通訊。
光腦通訊一關,夏瑜就轉頭問牧淵,“即墨承這個名字,怎么樣?”
牧淵聽了夏瑜的話,一時之間都沒反應過來。
反應了一下之后,他才聽明白,夏瑜這是在問他公儀承的新名字怎么樣。
牧淵沒想到這個名字起得如此的潦草,嘴角抽了一下之后回答,“不再……仔細想想了嗎?”
除了把公儀換成即墨,別的可是什么都沒有變。
未免有些太過簡單了。
夏瑜卻說,“這就是他原本的名字,怎么了?不好聽嗎?”
牧淵搖搖頭,“沒有,很好聽。”
于是,公儀承的新名字就這樣定了下來。
即墨承。
……
夏瑜轉身回了即墨承原本的房間。
換了個名字,其實夏瑜自己也不是很習慣。
但既然已經是全新的人了,那也應該有一個全新的名字。
所以夏瑜又回去看即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