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他身為軍人要經常出差,不但給她留了單位同事電話,還拜托附近鄰居幫忙照看,生怕她有出啥事,自己不在家,沒人幫忙張羅。
她拉著他的手小聲道:“我。。。。我不想麻煩別人,有些事,終究還是要我自己處理,不過,這次是付雪君故意針對我,這事兒,你得替我出口氣!”
”付雪君?”
他直接到小劉打來的電話,說柳緋煙深夜下班,被人跟蹤耍流氓,具體啥情況,陳桃花也沒說清楚。
這事兒,柳緋煙不打算瞞著霍承疆,本來事也是因他而起,她才不要委屈自己,替付雪君遮掩。
“你還記得許文杰吧?”
霍承疆點頭,他當然記得那個人面獸心的斯文敗類。
“是他找來了?”
柳緋煙點頭:“他在付雪君男人的廠里做事,前幾天突然有了錢,請了幾個兄弟喝酒,酒后過來堵我!”
霍承疆是什么人,只說許文杰在付雪君的廠里上班,便明白怎么個事兒了。
“你放心,這口氣,我一定替你出!”
柳緋煙抓住他的手:“我是想出氣,可你不能胡來呀,你可別忘了自己什么身份,別回頭為了這么點小事,反而鬧得。。。。。。”
“我有分寸!”
這丫頭啥都擔心,當他是十幾二十歲的毛頭小子,做事不顧首尾,不曉得周全么。
“聽說,那天晚上是謝長亭救了你?”
“嗯!”
“他咋會那么巧路過哪里?”
柳緋煙抬頭:“霍承疆,你說這話啥意思呢?人家恰好路過,救了你媳婦,你還懷疑人別有居心不成?”
霍承疆勾過媳婦的脖子,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說啥呢,我咋會懷疑他,他救了你,我該好好感謝他才是!”
柳緋煙盯著他:“你真是這么想的?”
霍承疆不再提謝長亭的事,摸著她的腹部,眼神亮亮的:
“我聽陳桃花說,咱們這是要為人父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