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香粉味?你昨晚和哪個賤人在一起!”
梁維岳眼神一凜,甩開她的手,面色陰沉地對門口的保鏢命令道:“夫人失心瘋了,把她送回梁宅,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人探視,也不準她踏出房門半步!”
“好哇,你竟敢軟禁我,你們吃了豹子膽了,你們放開我!姓梁的,你會后悔的……”
“堵上她的嘴,別給梁家丟人。”梁維岳道。
“爸,你別這樣對媽媽。”梁戩道。
但謝令芳被膠帶封口給拖走了。
梁戩顧不得季縈,怕這些保鏢沒輕沒重傷害自己母親,趕緊追了出去。
梁維岳平復呼吸,轉向沈若芙,又是一副謙和有禮的模樣。
“是我管教無方,讓你見笑了。此事我定會查個水落石出,若真是她所為,絕不姑息。”
沈若芙哪會不知道,他是想息事寧人呢。
這事兒吧,謝令芳本來就是被冤枉的,她也不想鬧大。
于是,沈若芙寬容大度地說道:“其實我沒事的。梁夫人只是一時糊涂,你們相濡以沫近三十年,千萬別為此傷了和氣。這件事……我不會告訴爺爺的。”
梁維岳神色動容,“你是個好女孩,要是沒有男朋友該多好。”
說完,他看向了梁翊之。
一直冷眼旁觀的梁翊之輕嗤一聲,把大哥看自己的眼神挑明。
“大哥能明察秋毫,不冤枉一個好人,也是寶刀未老。若真對沈家有意,大可娶平妻,反正大嫂也是個‘封建開明’的人。”
說完,他不看梁維岳被堵了一嘴的神情,抬腳就往病房外走去。
季縈看向梁維岳,“請問梁董,我可以走了嗎?”
梁維岳被弟弟的話的氣到了,這會兒看對季縈沒有好臉色。
“去吧,梁家正是多事之秋,你也安分點。”
季縈勾了勾唇,“倘若大公子的病明天就能好,我明天就走。”
說完,她也走得頭也不回。
“這一個個的,像什么話?”梁維岳不悅道。
沈若芙眸底閃過一抹精光。
“我姐夫優秀,外面的誘惑也不少,如果梁董真想牢牢抓住我們沈家,只怕讓他去娶一個牌位是不夠的。”
梁維岳看向她,似在揣摩她的用意。
誰知,沈若芙便直言道:“最近我爸媽在考慮愛珠的婚事。姐夫娶木牌只是一個形式,法律上對他并沒有約束力。梁董是個深謀遠慮的人,別的我就不說了。”
梁維岳聞言目光一閃,眼底掠過一絲頓悟的亮光,立刻將促成梁翊之與沈愛珠的婚事列入計劃中。
季縈走到醫院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