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舒顏找了張報紙將這些書包起來。
“現在呢?”
老頭沉思許久,揮了揮手。
“走吧,走吧,不值幾個錢,我本打算用來燒火的。”
舒顏挑眉雖然這些書被用來當桌腿墊桌腳,可上面隔著一層油紙,顯然并不像他說的那樣用來燒火。
“讓你拿走就拿走,哪那么多廢話。”
說著老人拖著還有些跛的腿,一步一步向房間里走。
“好,那我拿走了。”
她在門口桌子上壓了兩塊錢,隨后將包著報紙的書放在隨身挎包里,騎著自行車離開。
老人透過窗戶看著她小心翼翼的將書放進書包,以及桌上的兩塊錢,眼眶通紅。
回到家,夕陽已經染紅大半個院子,她將曬的床單和衣服收進來。
例假走了之后,她將所有的衣服洗了個遍。
在沒有姨媽巾的年代,她每天都想撞墻。
跟著佟秀英做了幾個月事帶,真的好難用。
她決定在空閑的時候多買一些棉花回來,給自己做些一次性的“姨媽巾”,浪費就浪費些。
清晨,舒顏難得早起將院子清掃一番,便聽到外面郵遞員的呼喊。
“舒顏同志,這是你的掛號信。”
舒顏道了謝,拿著信封,疑惑的打開。
前段時間剛去看過父母記憶中好像沒有什么人能和她往來,會是誰給她寫信呢?
打開信后她笑了出來。
下筆蒼勁有力,氣勢如虹,還帶著些龍飛鳳舞和那男人的性子如出一轍。
這是男人的家書。
她沒想到霍臨淵這次出任務還能想著給自己寫信。
內容很簡單,無非就是他現在安頓下來,正在執行任務,讓她勿念。
在家如果有困難及時向組織匯報,解決不了的事情等他回來云云。
收到這封信,舒顏心花怒放。
鋼鐵直男終于通曉人事一回,雖然沒有人家那種纏綿悱惻、噓寒問暖,但對她來說已經是很大進步。
寄信沒有地址,她想給他回信,都無從下手。知道他在執行任務,或許地點不固定。
所以想想還是算了。
兩人的關系從那一夜后算是確定下來。
還沒來得及溫存他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