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陸秋月頓時不淡定了。
“用參加高考來打發時間?你這樣做霍臨淵知道嗎?”
舒顏挑眉:“這是我自己的事情吧?為什么要讓他知道呢?”
“原來霍臨淵的妻子這么有主見。”
坐在陸秋月身邊,軍裝筆挺一直一言未發的男人突然饒有興趣的開口。
舒顏輕輕勾唇:“燕雀安知鴻鵠之志?”
“飛上枝頭的不一定能當鳳凰,也有可能成為——獵物!”
趙文堯對她那番遠大理想不屑一顧,能夠攀附上霍家已經是面前女子能用的最好手段。
抓住霍臨淵這棵大樹,只要她不違法亂紀,不給霍家找麻煩,榮華富貴,人脈資源享受不盡。
能和自己一較高下的霍臨淵取了個這么個玩意兒,讓他覺得有些勝之不武。
“只有麻雀才會想著飛上枝頭,鴻鵠只會扶搖直上。
一個人心臟眼盲,那么看什么都不是干凈的。
我外婆活了90歲依然身強體健,您知道是為什么嗎?”
舒顏突如其來的一筆,讓趙家夫婦一愣。
“為什么?”陸秋月下意識反問。
“因為她從來不多管閑事!”
此話一出,趙文堯臉色鐵青,陸秋月也面色訕訕。
“還有趙團長,下次如果對我不滿,可以當著霍臨淵的面直接表達。何必像街頭村婦一般含沙射影,亂嚼舌根。”
“你!”
趙文堯臉直接被氣成了豬肝色。
他青年才俊,一團之長,從來都是別人對他阿諛奉承,謹小慎微的討好。
現如今卻被人家指著鼻子罵成長舌婦。
簡直顏面盡失。
“舒顏同志,我們家文堯也沒說什么,你何必咄咄逼人呢?”
舒顏聳聳肩,一臉不以為意。
“我說什么了嗎?只是表達一下自己觀點罷了。趙團長可以暢所欲言,我就不能隨心所欲嗎?”
說完這話,車廂里瞬間沉默下來。
原來其他人,紛紛低著頭或拿書出來看,或閉目養神,但大家都豎著耳朵聽他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