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欣工作我給安排好了,等你實習結束,如果想留下,到時候我也可以……”
“停!霍團長,是不是誤會什么了?
舒欣工作是她找你,你樂意,你們你情我愿的事情,為何要拿到我面前說道?”
“我……”
“更何況,我要想留院,也是憑借自己實力留下,要是沒能力我也不會厚著臉皮找關系。”
“我不是那意思!”
以他的性格并不是會拿人情來說事的人。
他就想找個理由來找舒顏。
“霍團長!你的出現讓我很困惑,也對我的生活產生困擾。
咱們目前最好的關系,就是——沒關系!懂?”
“我只是想幫你!”
“你為什么要幫我?
霍團長是想和我舊情復燃?破鏡重圓?藕斷絲連?
還是愛心泛濫?”
霍臨淵聽她說這些話心下一喜。
她說話這么尖酸刻薄,是不是說明她對自己還有感情?
“如果你想回頭,也不是不可以,我……”
“我可謝謝你,霍團長!
你是什么鑲了金邊的活菩薩,我非你不可?
還我想回頭,不好意思,我天生脖子硬,易折斷,但不會回頭!”
舒顏被男人整樂了。
一副施舍的口吻,好像沒了他地球就不轉了似的。
遠離男人,她都覺得神清氣爽許多。
“那要是我想……”
“你想?你想什么?想屁吃啊!
霍臨淵,當我被離婚,連你面都沒見上就領了離婚證明后,你在我這兒就是前夫、陌生人,懂?”
霍臨淵見她如此,上前一步想要安撫她。
“當初我們結婚也是你想擺脫困境,如果我想拒絕,你絕對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