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救命!”人還未至,聲音倒是先傳入了任平安的耳中。“嗯?陸漓雪?”任平安剛剛吃了一口魚,便聽到了陸漓雪的求救聲。任平安將目光投向手中的黑玉令牌,頓時就明白了什么。任平安單手一翻,連忙將令牌收了起來。“她怎么進古域的?”對于陸漓雪,任平安并不是太熟絡,只知道她說話有點沖,好像還有些不太喜歡自己。在任平安看來,陸漓雪的實力,應該是不足以進入古域的哪怕是現在,陸漓雪的修為,也不過歸元境大圓滿。“應該快聞道了吧”看著陸漓雪周身的氣息,任平安心中暗自沉吟道。穿著一襲青蓮繡衣,淺藍線繡月華裙的陸漓雪,站在任平安的面前。陸漓雪看看四周,沒有看到其他人,又將目光看向任平安面前的烤魚,她眼中閃過一絲恍然。“任平安,快救我!”陸漓雪一臉驚喜的對著任平安,傳音說道。說話間,也跑到了任平安的身邊。“你怎么知道我是任平安?”任平安面色也是一驚,不由的傳音問道。“烤魚烤的這么香,不是你還有誰?”陸漓雪也是吃過任平安烤魚的,她聞著香噴噴的魚香,便猜得出,眼前這人是任平安。當然,僅憑烤魚她也不確定,可剛才令牌上的牽引之術,證明這里應該是有個陰山弟子的,可除了眼前這個烤魚的,也沒有看到其他人了。熟悉的魚香,加上有陰山的牽引之術,不是任平安還是誰?不是自己的身份令牌,可激活不了身份令牌上的牽引之術。“小妞,跑呀,怎么不跑了?”隨著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任平安心中感到十分無語。“古域這么小么?我這就遇到三個熟人了?”任平安心中暗自說道。淡青色長衫的男子,腳踩飛劍,緩緩的落在了任平安的不遠處,在他的身后,還跟著兩名身穿白衣的男子。那身穿淡青色長衫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空山的胡文渙。任平安看得出,此刻的胡文渙,已經筑基。不過他身后兩名男子的修為境界,與陸漓雪一樣的,都是歸元境大圓滿,隨時可以聞道的地步。“嘖嘖嘖,一箭雙雕,雙喜臨門呀!”胡文渙看到‘任天行’,不由的拍手說道。似乎對于在這里見到任天行,感到十分意外。“任天行,你可是讓我一頓好找呀,想不到,你居然躲在這里?”胡文渙笑吟吟的看著任平安說道。任平安卻是沒有搭理他,而是對著陸漓雪傳音問道:“你進來多久了?”“差不多一年半了吧”陸漓雪不知道任平安為什么要問這個,不過還是如實的傳音回答道。“一年半?那你知道,現在大概幾月了嗎?”任平安也是詫異道。“大概七月,具體多少,我也不太清楚”陸漓雪傳音再次說道。任平安看著面前的魚,知道自己為什么想吃魚了“原來是到了吃魚的日子了呀,也就是說,我現在應該十五歲了呀時間過得好快呀!”任平安不由的在心里感慨道。“任天行,我們師兄跟你說話,你耳朵聾了嗎?”在胡文渙身后的一位白衣男子,指著任平安,沉聲說道。在任天行的記憶里,這說話的男子叫魯心遠,算是狗腿子一般的存在,以前可巴結任天行了。另外一位叫做魯殷德元,兩人之前對任天行的態度,就像是對待親爹一樣。不過隨著任景的死去,兩人自然不會將任天行放在眼里。任平安一邊吃著魚,一邊站起身,目光看向不遠處的胡文渙,心中沉吟道:“玉玲瓏讓我殺空山的人,要是我不殺,她怕是不會放過我吧嗯,既然都送上門了,我也就不客氣了”胡文渙看著任平安,眉頭微皺,他感覺眼前的這個‘任太平’,似乎長高了不少甚至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小妞,你不會是指望他救你吧?哈哈哈”胡文渙目光看向陸漓雪,然后指著任平安,狂笑著說道。陸漓雪沒有說話,,對著任平安擔心的傳音問道:“你打不打得的過他們呀?”“不知道,打不過就跑唄”任平安也不確定對方強不強,畢竟任平安還沒有膨脹到,以為自己天下無敵的地步。“你應該筑基了吧?”陸漓雪再次問道。“動手!”胡文渙看到兩人似乎都在無視自己,也就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陰沉著臉,伸手示意身后的魯心遠和殷德元動手。魯心遠和殷德元兩人,知道表現的機會來了,面色一喜,一人手持長刀,一人手持長劍,便朝著任平安襲來。任平安也看得出,這是胡文渙在試探自己。任平安心中不由的說道:“這個胡文渙,這么謹慎的嗎?”任平安看著刀劍而來的瞬間,心中開始考慮,要不要直接動手?還是示敵以弱?“算了,筑基的第一戰,怎么也得堂堂正正的!”任平安心中有了想法,便也沒有再遲疑,直接取出了自己的平淵刀。看到任平安取出平淵刀的一瞬間,胡文渙便知道,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是任天行。不過他也沒有逃走,因為他現在已經筑基,他自然不懼怕。任平安取出平淵刀的瞬間,直接施展了‘幽冥步’,化作了一道幽冥殘影,對著魯心遠和殷德元一刀斬去。“幽冥步?冥山的人?”胡文渙心中也是一愣,隨即一拍乾坤袋,一柄數丈長的青色大戟,便浮現在他的手中。“想殺我的人?問過我沒有?”胡文渙說話間,手持大戟從魯心遠和殷德元的頭上掃過,朝著任平安的平淵刀而去。陸漓雪見狀,也手持黑色長劍,朝著魯心遠和殷德元兩人刺去。“鐺!”平淵刀和青色大戟相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任平安和胡文渙,都倒飛而出!喜歡一仙,一鬼,任平生()一仙,一鬼,任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