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蘇氏基團實驗室,刺耳的警報聲劃破了午后。
今天,是全實驗室的消防演習。
幾個出口冒出無害的濃煙,穿著各色工裝的人混在一起,懶散地朝著露天安全區挪。
“搞什么名堂,這個月的kpi還差一截呢,又演習。”
“可不是嘛,回回都整得跟真的一樣,純耽誤工夫。”
人群里,抱怨聲此起彼伏。
安保隊長拿著大喇叭,扯著嗓子吼得臉都漲紅了,汗珠子順著鬢角往下滾。
只是沒人留意到,就在這場把所有安保力量都抽到外圍的演習中,一個危險人物,正在慢慢逼近。
蕭恒此刻一身再普通不過的休閑裝,戴著口罩和帽子,步履沉穩。
在嘈雜人潮里,他這獨一份的逆行,本該無比扎眼,卻被演習的混亂給沖刷得毫不起眼。
頂多被人當成哪個部門忘了帶重要東西,急著回去拿的愣頭青。
蕭恒就這么暢通無阻地穿過了大廳。
為演習敞開的閘機,跟擺設沒什么兩樣。
他沒坐電梯,徑直拐進了通往核心實驗區的內部安全樓梯。
兩個奉命留守的安保攔住了他。
“喂!那位先生!演習期間禁止入內!”
其中一人語氣很不客氣,伸手就來擋。
蕭恒沒停,甚至沒多看他一眼。
只是擦身而過。
那個安保便軟綿綿地癱了下去,連個動靜都沒發出。
“你!”
另一個安保瞳孔一縮,手下意識就往腰間的電擊棍摸去。
但他只來得及看見一只手掌在眼前飛快地放大。
下一秒,他也失去了意識,悄無聲息地躺在了同伴身邊。
高亢的警報聲仍在園區上空盤旋,完美地蓋住了這個角落里發生的入侵。
蕭恒推開安全門,走了進去。
演習狀態下,許多非核心區的安防系統都處于半關閉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