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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銷了舊卡,切斷了所有金錢供給。
不再做冤大頭為妹妹的婚事付錢。
李家不愿意收拾這個爛攤子,妹妹的婚事由此停擺。
氣得媽媽打來一個電話,催我交婚禮尾款,“你又在發(fā)什么瘋,你妹妹再不結(jié)婚,孩子月份都大了,到時候怎么見人!”
我冷笑,“狗男女奉子成婚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我是余家外人,又不是你們親生的!”
我朝她要錢,“把我的二十萬還給我。”
電話掛斷了。
之后的日子,余家人既不給我發(fā)消息,也不給我打電話。
大概以為我還會像一樣,忍氣吞聲地算了的時候。
我突然出現(xiàn)在余家和李家婚禮前的宴會上。
我找了四個保鏢,個個膀大腰圓,兇神惡煞,看起來極度不好惹,往那一站就很有威懾力。
李母盯著我的身影,目光不善。
“你來干什么?”她問。
這個尖酸刻薄的老婆子自從我和李利祖談戀愛開始就不喜歡我,經(jīng)常對我橫眉冷對,再加上知道我不是余家親生的女兒,更是動不動就對我甩臉色。
我沒有理她,徑直走向余家爸媽。
“我來要錢。嫁妝錢里面的二十萬是我的。”我對爸爸說。
爸爸沉著臉,“明天就是你妹妹結(jié)婚的大喜日子,有什么事情等你妹妹結(jié)了婚我們一家人坐下來再好好地談。”
我拒絕,懶得聽他的春秋筆法,“不行,結(jié)了婚這筆錢就不是我的了。”
媽媽不同意,尖利地叫著,想要沖上來撕破我的臉。
妹妹肚子已經(jīng)很大了,在一旁哭哭啼啼地扮可憐。
李母火上燒油,放出狠話,“嫁妝如果沒有三十萬,我們利祖不會娶那個不知檢點婚前就懷孕的女人。”
妹妹聞言,幾乎要昏厥過去。
媽媽氣得渾身發(fā)抖,罵人的話一句比一句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