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安的什么鬼心思,到底意欲何為啊?!”
楊芊芊聲嘶力竭地怒吼。
此時此刻,她的腦海中如同一臺瘋狂運轉的放映機,不斷循環播放,每一個細節都刺痛她的神經。
然而,沈文豪卻趁她不備,如閃電般的猛然發力,以排山倒海之勢將她狠狠按壓在柔軟的座位之上。
緊接著,他令人作嘔的腦袋如發了狂、喪失理智的癲狗般地迅速湊了上來,一股濃烈刺鼻的氣味,順著她的鼻腔瘋狂鉆涌而入,瞬間充斥她的感官,令她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幾近窒息。
她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躲避的反應,臉頰上像被鋒利的獠牙狠狠咬了兩口。
尖銳的痛感如洶涌的電流瞬間傳遍全身,令身體瞬間失去了對大腦的支配權,只能任由他肆意擺布。
然而,僅僅過了短暫的兩三秒,一股強烈到近乎本能的求生欲望,,瞬間劃過她混沌不堪的腦海,她猛地清醒過來,心中涌起無盡的憤怒。
她瞪大了雙眼,開始不顧一切地拼命反抗,雙手用盡全身力氣推搡著沈文豪,每一次推搡都凝聚著她對這種暴行的極度憤怒和反抗的決心。
雙腿在空中瘋狂地胡亂踢蹬,猶如失控的活塞,要將眼前的噩夢場景踢得粉碎。
嘴里發出憤怒到極點的嘶吼,像從她靈魂深處最黑暗、最絕望的角落迸發出來的抗爭,在狹小的車廂內不斷回蕩,撞擊著每一寸空間。
就這樣,她一路掙扎,激烈的反抗從未停歇。
當她透過車窗看到眼前的景象時,心中的恐懼,瞬間如洶涌澎湃、排山倒海的潮水將她徹底淹沒。
映入眼簾的并非是她熟悉的、充滿溫馨與安寧,承載無數美好回憶與歡聲笑語的家,而是沈家宛如一座龐大、神秘且陰森的迷宮般的庭院。
大庭院氣勢恢宏,令人望而生畏,高聳入云的圍墻,猶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壁壘,隔絕了外界的光明與溫暖,投下大片如鬼魅般的陰影。
緊閉的大門透著令人毛骨悚然、深入骨髓的陰森與壓抑,在夕陽那如血般余暉的映照下,如一只蟄伏已久、張著血盆大口的史前巨獸,正虎視眈眈地準備將她無情吞噬。
楊芊芊望著陌生而又恐怖的地方,一股寒意從腳底如電流般的迅猛竄上心頭,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全身的雞皮疙瘩瞬間豎起,每一根寒毛都在訴說著她內心的恐懼。
車子剛一穩穩停下,幾個戴著墨鏡、身著筆挺黑西裝的保鏢便如訓練有素、冷酷無情的鬼魅迅速圍了過來。
他們動作整齊劃一,精準而又機械,三兩下就如拎起毫無反抗之力的楊芊芊,從車里拎了出去。
楊芊芊哪肯輕易就范,她如同一頭被徹底激怒、捍衛領地的母獅,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奮力地掙扎。
她的雙腿在空中瘋狂地亂蹬,每一次蹬踹都帶著她對自由的強烈渴望,和對這種暴行的無比憤怒;
她嘴里怒吼,憤怒的話如連珠炮彈從她口中傾瀉而出。
然而,這些保鏢像一群被抽去靈魂、沒有感情的冰冷機器,對她的怒吼和掙扎充耳不聞,視若無睹,沒有絲毫理會她的反抗,徑直將她送到一間大臥室。
還沒等楊芊芊從極度的驚恐與憤怒中回過神來,兩根看似柔軟卻堅韌無比的繩子纏上她的手腕,將她緊緊地捆在床上。
繩子與皮膚摩擦產生的刺痛感,一下一下地刺痛她的神經,讓楊芊芊更加清醒地意識到自己所處的絕境是多么的可怕。
他們離開后,整個房間瞬間陷入一片令人毛骨悚然、死一般的寂靜,安靜得時間都在這里停滯不前,空氣也像凝固了。
楊芊芊的心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恐懼從四面八方洶涌襲來,填滿她的每一個毛孔,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她的胸脯,因為怒氣而劇烈地起伏,如同狂風中波濤洶涌、無法平靜的海浪。
她心中不斷給自己打氣,告訴自己一定要堅強,即便拼上這條命,也絕不能向這些惡勢力屈服,一定要想盡辦法掙脫可惡的牢籠。
就在這時,沈文豪邁著慢悠悠的步伐,如同一只得意洋洋、詭計得逞的狐貍走進自己的別院大臥室。
他的腳步輕盈帶著令人厭惡至極的得意,每一步都像重重地踏在楊芊芊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