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薏修養了將近十天,閉門不出,如同失蹤。
謝南庭常常兩天在這里,兩天回西城,舒薏覺得自己就像是他養在外面見不得光的情人。
寬敞明亮的客廳里,舒薏正在插花。
“沒想到你花藝這么好。”
謝南庭的聲音突然出現,專心致志的舒薏被打擾,拿著花的手驀地一顫。
“你回來了。”她將手里的花枝放下,迎上男人清冷的眼眸。
“抱歉,嚇到你了。”
“沒事。”
“以前沒聽說你會這個。”謝南庭瞧著面前插了一半但也十分有意境的花藝,有些好奇。
“最近總是頭疼,想著插花舒緩情緒,以前沒插過,但我好像很熟悉,根本不用學。”
說明這是她本身就會的東西,插成這樣,完全是肌肉記憶。
“要不要醫生開藥?”
“你們男人總是喜歡這樣,明明有另外的真相,但就是不說,怎么?你也在想怎么把我弄成金絲雀嗎?”
舒薏甚至懷疑謝南庭在西城其實是有家室的。
如果是這樣,那她在這里多少有點尷尬和無恥。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因為了解的不夠清楚,就沒辦法和你說。”
“那就說說你了解到的。”
她眼神很執著,也有些之前沒有的冷意,這種感覺,令謝南庭感到有點陌生。
“大概是你失憶了,但為了保險起見,要先調查清楚以前的事,還有你失憶的原因。”謝南庭也沒啰嗦,直接說明了自己的意思。
思慮周全沒有什么問題,舒薏面上無笑,繼而轉移了話題。
“那位唐小姐救了我一條命,我應該去感謝感謝她。”
謝南庭沒有困住她,但交代了家里上下傭人好好照顧她。
無微不至的照顧給她一種錯覺,好像她的身體很差,她自己在給自己梳理思路,這幾天確實不想出門。
只是頭疼的頻繁,她實在有點熬不住了。
“這是季遠舟的聯系方式,那位唐小姐不是個好相處的人,她不愿意留下聯系方式。”
對這個唐玥,他心里一直存疑,看著不像是什么好人,但又奮不顧身的沖下樓然后跳進泳池把舒薏救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