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七點。
徐萬里打著哈欠起床,來到廚房倒一杯溫水,咕嚕嚕地喝著,早上起來喝一杯水對身體有好處,有利于排毒。
喝完水,又打開一桶五升的礦泉水,倒到熱水壺燒開,等余思晗起來能喝到熱水。
“啊~以后不能熬夜。”
“酸菜魚八點上班,七點半起來吃個早餐,來得及。
兩人昨晚看完一部電影,便準備睡覺。
可躺下來睡不著,依偎著說悄悄話,漸漸演變成玩小游戲,雙排兩把才休息。
以至于余思晗現在還賴著床。
“煮個面條吧。”
早餐是火鍋湯底煮面條。
災難前在出租屋,徐萬里也會這樣對付一頓。
這種生活檔次,馬馬虎虎。
“好香,咳咳咳!”
隔壁車位。
一名臉色憔悴的幸存者,迷迷糊糊聞到食物的香味,便披著厚重的棉被坐起來,透過車窗玻璃看向外面。
大巴廚房區域正在對著他的位置。
一眼,便看到煮早餐的徐萬里,也看到徐萬里撈出熬制過的豬骨頭,往鍋里下面條,下一些袋裝的雞腿雞翅。
“誰吃不起早餐似的!”
車里的人憤憤起來,撕開藏在座椅下的一包干脆面。
可平日里味道不錯的干脆面,此時竟有些難以。。。難以下咽。
他也想吃熱乎乎的面條,而不是干巴,沒有溫度的干脆面。
關鍵是干脆面都不能放開地吃,一次只能吃一點,剩下的留著當晚餐。
如此,才能熬到病好。
生病不能外出作業。
這是避難基地的強制規定。
如今車里的食物就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能省一點就省一點,若是熬到病好,那還能繼續工作,有食物的來源,若是熬不到病好,那擋風玻璃下的提醒儀就沒人按了。
“哎。”
。。。。。。
休息區域下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