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七點。
徐萬里早早起來。
在余思晗洗漱的時候,牽著前肢綁著繃帶,后腿也綁著繃帶的小六,叫上白綺禾散步。
“徐哥。”
白綺禾裹著軍大衣,無語直白的寫在臉上。
跺著腳取暖。
“你遛狗就遛狗,干嘛非得叫我一起啊。”
她上午要上班。
昨晚跟妹妹商量到大半夜,決定上午正常上班,中午吃完飯,趁余思晗上班,徐萬里外出清理街道時偷偷溜回來,叫上妹妹兩人將打包好的行李搬到集中箱住所。
結果剛起床就被徐萬里叫出來遛狗了。
“你這狗也不想出來啊。”
看著小六走路不穩的模樣,白綺禾更是直直翻個白眼。
“汪汪汪。”
小六反駁一句。
可惜沒人能聽懂。
它想出來找點草的,問題是現在的世界好像沒有草。。。。。。
“晨練對身體好。”
徐萬里笑著說道。
也不等白綺禾拒絕,便伸手拉扯對方的衣服,往前面人少的通道走去。
自從蓋上頂棚,道路變得好走不少。
但停車區域也愈加空曠,幸存者人數變少,顯得格外寂靜冷清。
“徐哥。”
白綺禾有些扛不住風雪的摧殘,小身體止不住地哆嗦起來。
她雙手互揣進袖口。
“你有事直說唄,我能幫肯定幫。”
她不傻。
徐萬里特意叫她上班前出來,帶著四條腿有兩條腿受傷的田園犬,明顯有不方便當著余思晗面說的話。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