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從前,她不是沒有過懷疑。
許硯偶爾也會露出破綻。
可她總說服自己,許硯是病情反復。
從沒想過這全是一場騙局。
許硯被打蒙了,捂著臉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你居然為了他打我?”
“薛柔,你搞清楚,現在是他不要你了,你已經跟他離婚了,以后你只能靠我!”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薛柔心里最后一絲對他的執念。
她只覺得無比失望:“誰說我只能靠你?我現在就去找齊川,跟他復合!”
隨后她轉身就要往病房跑。
剛走兩步卻猛地停住,回頭死死盯著許硯,“所以齊川說的都是真的,是你派人去殺他?”
許硯眼神閃爍了一下,答不上來。
見狀,薛柔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胃里一陣翻江倒海的惡心。
齊川照顧了“病著”的許硯三年,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許硯居然能下此狠手!
“他待你不薄,你卻這么狠心。跟你這種人在一起,我想想都覺得反胃!”
說完,她再也不想多看許硯一眼,轉身快步往病房跑。
此刻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
她要找到齊川說自己知道了一切,為他討回公道。
還要跟他道歉,把這個被自己弄丟的人,重新找回來。
6
與此同時,我已經辦好出院手續,離開了醫院。
醫生捅的那幾刀雖然看著嚇人。
其實只是皮外傷。
大概是他當時太緊張,手忙腳亂下也沒敢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