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力量不帶殺意,卻帶著無上威嚴!
“砰!砰!砰!砰!”
廣場之上,所有正在運轉(zhuǎn)靈力,所有心懷戰(zhàn)意的人,無論是出手的還是沒出手的,無論是歸墟教長老,還是張凡風清子,全都被這股力量轟飛了出去!
一個個修士慘叫著倒飛而出,狼狽地摔在數(shù)百米外的廣場邊緣,撞成一團,個個氣血翻騰,頭暈眼花。
“爭斗褻瀆”
“靜候鑰至門自開”
聲音消散。
白玉廣場上一片狼藉,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十號人,一個個灰頭土臉,從地上爬起來,看向石門的眼神,充滿了驚悸。
張凡也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他沒有去看灰袍長老,而是心中了然。
這石門,有靈。
它在等待真正的鑰匙歸位,而不是靠暴力搶奪。任何爭斗,都會被視為褻瀆,然后被它無情地清場。
歸墟教的人、諸天圣地的弟子和其他各路散修,都從地上爬起來,拍打著塵土,卻沒人敢再靠近那扇百丈石門。他們遠遠散開,形成小團體,目光在張凡和石門之間游移,眼神里滿是貪婪。
灰袍長老盯著張凡的背影,眼中滿是殺機,但他強行忍住了。
廣場的另一角。
張凡和風清子退到這里,后者隨手布下一道隔音結(jié)界,將外界窺探的目光和神識隔絕開。
“你到底想干什么?”風清子壓低了聲音,他的手還握在劍柄上,警惕著四周。
張凡沒有立刻回答,他看了一眼懷中那枚溫熱的同心玉,又抬頭望向遠處那扇巨大的石門。
“剛才,石門發(fā)光前,我感覺到了靈兒。”
“靈兒?她不是在圣地靜養(yǎng)嗎?隔著秘境屏障,相距何止萬里!她怎么可能引動這里的石門?”
“正常方法當然不行。”張凡的聲音平穩(wěn),“風長老,你看那石門上的圖騰。”
“一青一灰,一生一寂。我懷疑這根本就是兩把鑰匙的鎖孔。”
“而我,或者說我這條手臂里的金骨恰好對應了寂。”
風清子瞳孔微縮。“你的意思是”
“我的金骨是鑰匙之一。而靈兒的太初藥靈圣體,那無窮的生機恐怕就是另一把鑰匙,對應生。”張凡說出了自己的推論。
“可她人不在!”風清子還是覺得這事兒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