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怎么不說……”
她昨天枕著他睡了一晚上。
“還是去醫院吧,來的時候我看村口有個診所。”
“不用,消毒包扎一下就可以了,”江言心里有數。
她不擅長做這些,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又極其專注,碎發掃在他手臂,癢癢的。
江言一直等她弄好了才抬起左手將她擁進懷里,“你生氣,我不知道該怎么哄你開心,很著急,但你丟了手機第一時間聯系的人是我,我又高興。”
“我是不想爸媽擔心才沒有告訴他們……”男人吃痛的悶哼聲響在耳邊,他眉頭緊皺,額頭幾滴冷汗滴下,林杏子僵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碰到傷口了?很疼嗎?我還是離你遠點……”
“嗯,很疼,”他低下頭,鼻尖蹭著她的,“姜姜……你親親我。”
唇舍從她眼角眉梢一路往下輕啄吮吻,因為她始終沒有回應而不敢繼續,卻又不舍離開。
大概是因為回家了,受了傷,又被冷落,他身上氣息眷戀,溫熱的呼吸浮在她面頰,糾纏不清。
林杏子跪坐在藤椅上,被牽引著迎接男人的吻,他頓了幾秒,攻勢急促又虔誠,壓得她身子不斷往后仰,彼此身體繾綣廝磨,握在她細腰的手也越收越緊。
“姜姜,”他聲音低啞,混著炙熱的喘息聲,莫名撩人,“坐上來。”
27就蹭蹭,不進去
林杏子抓著扶手的力道收緊,男人沙啞的嗓音讓她清醒了些,她睜開眼,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近在咫尺,深眸里是朦朧夜色藏不住的渾濁情欲。
“坐上來,姜姜……我一只手抱不動你。”
被這樣的眼神籠罩著,她總會有種被一心一意偏愛的錯覺,就會喪失思考能力。
這里其實一點也不舒服,硌得腿疼腳麻,她跨坐江言在腿上,膝蓋抵著藤椅也被壓出紅印。
害怕從藤椅上掉下去,雙手自覺地攀上男人的肩,她并不是溫柔心細的性格,幫江言處理傷口時盡管已經很小心但還是有些笨拙,他忍著沒出聲,卻出了一身冷汗,她掌心貼著他汗津津的背,指甲陷進皮膚,這一點點刺痛為若即若離地親密添了幾分繾綣熱烈。
“嗯……”她不停往后仰,后面沒有支撐空蕩蕩的。
江言手掌寸寸撫過她的脊背,凸起的蝴蝶骨像是要從她身體里沖出來。
林杏子僅剩的理智在掙扎著想要抗拒,卻又抗拒不了,男人濕熱的手掌握著她的后頸將她壓向他,貼在她唇邊輕吮廝磨的吻漸漸深入齒間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