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就算了,我自己去。但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是去調查她的人品的,我是去救她的命的。”
我說著就走,真是對他失望到底了。
“等一下。”他追了上來:“你真的是去救她的命?可調查她這種事情不太光彩啊,被她知道了傷心怎么辦?”
“她沒有和我說實話我很難救她,如果三天后那黑影拼盡全力要她死,那她很難活。我和孫姨不一定就得了她,因為那玩意兒戾氣很重。”
而且這一單我們如果無緣無故打散了一個魂魄讓其魂飛魄散,那就得給下面一個解釋。
所謂解釋就是在完成的契約后面寫上起承轉合,包括邪祟為什么纏著她以及邪祟的來歷。
當然,如果實在寫不清楚或者出了意外也可以不寫,那簽契約的人就得倒三年的霉運,要不為什么做這一行的人富不起來呢?很多的原因之一!
鄭瑜是內行人,雖然是有點感情用事,但也不是不講道理不明是非的人,稍微點他一下就該明白了,何況他還惦記著于曉蓮的死活呢。
在他的幫助下我很快找到了于曉蓮家的位置,她是城里人,不是鄉下人,而且她家的房子是在市中心,雖然房子有點舊,但還是值錢的。
鄭瑜說房子已經賣了。
不過不是為了治病把房子賣了,而是她為了找弟弟游走四方才把房子賣了的。
我敲了敲于曉蓮的房子,想看看新來的住戶是什么人。
“這有什么好看的呀?不過就是一個買了于曉蓮房子的房主,大家都互不認識,你敲人家的門會不會太冒昧了?”鄭瑜問。
我不搭理他,反正就是敲。
敲了半天也沒人答應,門鈴也沒有人開門,里面像是沒人住。
我敲得手臂都累了,準備離開的時候隔壁的鄰居開門了。
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打開門就兇巴巴地罵道:“干什么呀?這一直敲門還讓不讓人安生了?我們家孩子還在里面休息呢。”
鄭瑜見狀趕緊過去道歉,“對不起啊,我們不是故意的。”
我也走過去,但我沒有道歉,而是詢問:“請問這房子的主人一般什么時候在家?”
“不知道,她都已經很久沒有在家了,你找人你給她打電話不就行了嗎?你一直這么敲、這誰受得了。”
她氣急敗壞地說完就要關門,我直接用手擋住了。她瞬間更來氣了,指著我大罵:“你想干什么呀?別逼我報警啊!”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找這家人有很急的事情,這么大一個家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在家?什么叫做很久都沒有人在家了?全家都不在?”我問。
“你們誰啊?”鄰居大媽上下打量了我們一遍,警惕地問:“你們是她什么人?”
“我旁邊這位原來是她的男朋友,她心臟病手術都是他出的錢。”我說著讓鄭瑜把身份證掏出來。
鄭瑜有點兒尷尬道:“誰沒事天天把身份證帶身邊啊?又不是原始野人,帶身份證防身用啊?”
“不用身份證,我想起來了。”鄰居大媽打量了一遍鄭瑜,一臉豁然開朗的樣子叫道:“我見過你,你在醫院里守著于曉蓮來著。”
鄭瑜點頭:“對對對,就是我,您什么時候見得我?”
“就上次我不舒服,上醫院意外撞見的。”鄰居大媽說完看向我問道:“怎么回事啊?你們怎么上家來了?是給于曉蓮的家人報喪?”
話一出口,鄭瑜的臉唰的一下直接掉了下來,氣急敗壞道:“阿姨你怎么說話呢?過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