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言我一語,他們把自己能爆的全部都爆出來了。
和我們猜想的差不多,蘭老五就是個卑鄙小人,他和何瓊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我們聽完之后看向了蘭老五,他低著頭,恨不得把頭埋進身體里。
“該知道的我們都知道了,如果你只是貪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可如果成斌是你殺的……”
“我沒有!”蘭老五激動地打斷了我的話,使勁給我磕頭,哭訴道:“你真的無論如何都要相信我啊,沒有的事情,我對天發誓,如果他是我殺的,我不得好死。”
他說完看向了其他幾人,激動道:“你們倒是替我說句話啊,他死的那幾天我一直和你們在一起,我根本不知道啊。”
“這、這應該是真的,他沒有時間作案。”幾人都點了點頭,說得一致。
其實我也覺得應該不是他,看身型不像,但我還是得套一下他的話。
“既然你說不是你,那是何瓊嗎?”我又問。
這一次他居然使勁點頭,恨不得把頭都給點下來。
“是她、肯定是她,就是她殺的人。她之前好幾次都在慫恿我這么干,我不同意。”他苦著一張臉,貪生怕死道:“詐騙和殺人之間的區別我還是懂的,我真的沒有殺人,就是她殺的,她是個毒婦。”
最后這句話我們都是認同的。
我們幾人對視了一眼,最后統一了處理方式,就是把他們全部送去警察局。
除此之外還有剛剛錄下的一切,除了我們打人那段。
接下來我們連夜趕回了我們所在的市區金麟市。
比我們更快的是警察,他們收到了我們提交的線索后馬上就把何瓊給抓了。
可是第二天我們去了解情況的時候她卻被釋放了,說是她有完全不在場證明可以證明她沒有殺人。
我去的時候她正好被釋放,看到我她還朝著我們走了過來,一臉的得意。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何瓊本人,她和照片里長得差不多,漂亮,但是身材比照片里好得多。
但到底也是上了年紀,接近四十的女人和二十歲的小姑娘還是有很明顯的區別的。
“你就是林昭昭吧?你以為憑你找到我家去就可以害得了我?即便我把成斌的錢都弄到我家去又怎么了?夫妻共同財產我還不能孝敬我爹媽了嗎?用得著你找警察?”
“我為什么找警察難道你不知道?不是你先污蔑我的嗎?我還想問問你有什么居心?”我冷冷地道。
“你送我老公項鏈是什么意思?你敢說你們是清白的?”
“項鏈?我什么時候給你老公送過項鏈,你有證據證明項鏈是我的嗎?”我反問。
“那條項鏈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還有誰有這條項鏈?”
“我的項鏈是在金店抽獎抽中的,我記得當時有20多份可以抽,你憑什么一口咬定項鏈是我的?”
“就算項鏈不是你的,他的死也一定和你脫不了關系。”她一口咬死。
“脫不了關系?這恐怕不是你說了算的,是警察說了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