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關于白…二丫的事,您知道多少?能和我們說說嗎?”姜星杳試探著問。
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把關于姜赟呈的事套出來,這一家人替他們想的催債的由頭,無疑是可以借題發揮的好機會。
老太太道:“你們想找二丫催債啊?這…怕是不太行,二丫那一家,都賴得很。
他們之前對二丫也不好,就連那二丫能回來接繼祖,都是我們沒想到的,讓她幫繼續還債,不可能,不可能。”
老太太不住地搖著頭,靳擎嶼道:“麻煩老夫人跟我們說說吧,能不能追回來,總要先試試。”
紅霞嬸從廚房里探出頭來:“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就是她家里重男輕女,上完高中就輟學了,和村里的鐵柱一起走了,就連她爹娘就連去世,也沒有回來。
我們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也不知兩人有沒有結婚,反正我們沒聽說辦酒席。”
鐵柱?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即便姜星杳平常再淡定,嘴角也控制不住地抽搐了一下。
“姜鐵柱?”她問。
紅霞嬸道:“對對對,就是姜鐵柱,我們這里最窮的一戶,這兩人呀,從小就在一起,二丫家里看不上鐵柱,但架不住二丫喜歡,鐵柱學習好,他考上了大學之后,二丫就跟他一起跑了。”
不來這葫蘆村,姜星杳都不知道,原來姜赟呈還有這樣的過往舊事,尤其是鐵柱這個名字,每聽一次都讓姜星杳覺得渾身不適,也讓她為曲欣婷感到不值。
她依舊沒辦法想明白,金尊玉貴的曲家獨生女,繼承人,還有周恪元那樣的青梅竹馬,到底是怎么被姜赟呈迷了心智的?
姜星杳正想著再怎么套話不突兀,紅霞嬸忽然又自言自語:“哎,話又說回來,我前天好像看見鐵柱回來了。”
姜星杳的眼睛都跟著亮了一下,確實沒想到這么輕易的就問到了答案,她剛要追問,靳擎嶼伸手擋了她一下。
姜星杳也意識到,她們剛開始詢問的是白繼祖,這種時候對姜赟呈表現得太過于熱情,難免喧賓奪主。
倒是那個紅霞嬸又自言自語的道:“說來也奇怪,這兩個人之前從來沒回過村,這幾天倒是一個接一個地都回來了。”
靳擎嶼說:“紅霞嬸知道這個鐵柱現在在哪里嗎?他和白繼祖一家,或許還有聯系,我們想過去問問看。”
“這…小伙子,我勸你還是不要抱太多希望,那個人…總之你們就算找到了他,他也未必跟你們說什么的。”紅霞嬸說。
提到姜赟呈,她也搖了搖頭,態度的明顯就能看出來,她也并不喜歡姜赟呈。
靳擎嶼嘆了口氣:“總要試試吧,不瞞您說,我們也知道這筆錢討回來不容易,但現在家里實在是有難事,這才想著盡量來看看。”
鍋里的菜咕嘟咕嘟地冒著熱氣,紅霞嬸猶豫了一下,才道:“我倒是知道他在哪里,行吧,等吃完飯,我給你們指個路,不過也別抱太大的希望就是了。”
飯桌上,靳擎嶼又不動聲色地試探了許多關于那三個人的消息。
一頓飯吃完,靳擎嶼又給這家留了幾張鈔票,紅霞嬸也給他們指了路。
知道了姜赟呈在葫蘆村的名,他們找起人來也方便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