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玫珍沒敢打電話叫救護車,而是把梁硯川喊了回來。
這個時候,季縈的腹痛已經過去了,人也清醒不少,但梁硯川還是堅持把她送去了547醫院。
一通檢查下來,沒查出毛病。
林玫珍目光一動,果斷說道:“走,我們去中醫館看看。”
中醫仔細為季縈把脈之后,語重心長道:“你近期服用過大寒之物,本就體質虛寒,氣血不足,寒邪內侵導致陽氣受損,故而出現劇烈腹痛等急癥反應,真要珍惜自己身體,就不要再碰那些東西了。”
一席話,說得季縈莫名其妙。
“我最近連感冒藥都沒吃過。”
那次感冒,沒來得及吃藥,靠傳染給梁翊之好了。
林玫珍想了想,“梁家每頓飯都吃些什么?”
季縈瞬間開悟……
下午,季縈準時下班,回到了梁宅。
謝令芳哼了一聲,“我早上立下規矩,要你每晚八點前必須到家,你這頭一天就執行得這么到位,肯定是心里有鬼,怕自己在外面那些不清不楚的勾當被發現,才急著回來裝乖賣巧的。”
“媽,”梁戩不悅,“她已經按時回來了,你就不要說他了。”
季縈并不感激他為自己說話。
“您的意思是加班回來有錯,按時下班回來也有錯,合著我上上下下在您眼里,都是錯的?”
丁媽站在謝令芳身旁,白了一眼季縈道:“那可不是?識相的不會勾引少爺,你怎么連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呢?老是惹我們夫人生氣。”
“丁媽,這里沒你事,你下去。”梁戩道。
丁媽微微頷了頷首,走了。
季縈看了眼她離開的方向,是廚房。
她沒有多言,轉身上樓去放包。
梁戩跟了上去。
推開門,發現房間里的陳設不一樣了。
她正東張西望,梁戩跟了進來,“我讓人收拾了一下你的房間,發現你帶來的個人物品很少,你沒有常住的打算。”
季縈轉過身,直視著他,聲音平靜卻帶著鋒芒,“在你們家,到底什么樣地位的人才配享有隱私呢?”
梁戩聽出她的不高興,走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是你從沒給過我安全感。季縈,我想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所以才用了我的方式找答案。你捫心自問,我們這樣,像即將結婚的伴侶嗎?”
季縈沒有和他爭吵,只是冷靜地反問道:“那在你的記憶里,我們以前是什么樣的?”
梁戩凝神思索,眉頭因輕微頭痛而蹙起。
“第一次見你,覺得你很普通。可被你耍了兩次之后,不知怎么就覺得你格外有趣。是,我說過,從利益角度你是最合適的結婚對象,但我對你并非沒有感情。我們之前同居的那段日子,難道不美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