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霄火熱的視線毫不避諱,慕綰被他看得有些說不下去了,聲音漸弱,最終帶著幾分小脾氣地詢問:“你一直看我做什么?”
他沒有回應,只是道:“說完了?”
“恩。”
下一秒,他便俯身過來,逆著光,將她輕易地籠罩,大掌扣住她的后頸,薄唇直接吻了下來。
不是往日里溫柔的引導,帶著點不容抗拒的強勢,輾轉(zhuǎn)廝磨。
直到她呼吸不穩(wěn),他才稍稍松開她:“下回再有這種事,記得提前給我說,我好幫你們收拾。”
就連薛謙瑾這通莫名其妙的電話,他都不想讓她聽見,省得打擾她的好心情。
慕綰眨眨眼,呼吸還有些喘,卻得寸進尺地詢問:“你什么都能幫我收拾么?”
他單手圈住她的腰:“除了調(diào)令外,姜北檸還做什么了?”
慕綰用手指拉開一點點的距離,臉頰緋紅,眼角眉梢斂著點軟意,笑彎杏眸:“檸檸還給薛謙瑾名下的公司找了一點點小麻煩,放心,很小的。”
不過是出手攪黃了他上半年三四個合作案,麻煩也不算大吧。
她的話音剛落,傅承霄的手機便再度響了起來。
干凈的屏幕上依舊閃爍著薛謙瑾的名字。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傅承霄側(cè)眸睨了眼手機,剛轉(zhuǎn)頭回來,就被湊上來的紅唇吻了個正著,柔軟清香。
他眸底一暗,剛準備扣住她的后腦,加深這個吻,她便撤了回去,起身,朝他笑瞇瞇地招手:“我要去洗手間了,傅先生,你說要幫我收拾爛攤子的,就提前謝謝你呀。”
說完,她蹦蹦跳跳就走了。
望著她的背影,他失笑地搖頭。
還真是只披著兔子皮的小狐貍,都快成精了。
果然,他接起電話,薛謙瑾的嗓音順著電流帶著怒極反笑的火大:“傅承霄,算他媽我求你,管管你女人吧,行不行?她再給姜北檸出幾次主意,我不是被氣死,也給被我哥揍死……”
兩個人在y國多待了幾天,搭乘飛機回國落地時,正好是大年初一的零點。
像是蘸了墨般的夜幕,忽然一簇金芒拖著星子般的光點綻開。
看著車窗外不斷騰空炸開的煙花,慕綰將腦袋靠在傅承霄的肩頭:“好漂亮啊。”
“喜歡?”他側(cè)臉看她,嗓音柔和地哄著:“我明天讓人去買些,你可以親手放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