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完了那群不給力的仆役,張臨鈺罵罵咧咧地回到屋子里躺下了,就不能自已想想怎么能讓他們侯爺我日子過得更舒服些嗎?
一群光知道吃干飯的,還要讓他這個侯爺親自動腦子,不知道他張臨鈺平時最煩動腦子嗎。
唉,孫道長,我可是把好東西都讓你享受了,等你知道了我把你當槍使,可就不能打我了!
張臨鈺自己躺在床上嘀嘀咕咕,雖然以他的體力,根本不存在會累的問題,但幾個月的操勞,精神上就受不了。
李瀟端著茶壺走了進去,剛想開口說話:“打住!本侯爺不是那種一點誘惑都受不了的人,你也不要試探我!”
“妾身又不是在跟您開玩笑,云柚剛剛偷聽了咱倆的談話,現(xiàn)在正在另一間屋子里哭呢,傷心的不行,您要不去安慰安慰?”
“不去,不去,你這妖精休要壞我道心!”
李瀟翻了個白眼,倒了一杯茶就往張臨鈺嘴里倒:“隨您怎么想好了,反正我早就讓馬周往禮部報上去了,不管您同意不同意,她以后就是您的媵妾了,馬周回來說,禮部已經(jīng)在錄了,還是因為您有功于社稷,破例給了一個正六品的誥命夫人。
誥命服飾那些已經(jīng)在制作了,云柚作為妾身的陪嫁丫鬟,等大婚之后,禮部就會把她的誥命服飾送來,以后每個月都有朝廷發(fā)放的俸祿可以領(lǐng)了,雖然每個月只有三十石的糧食,但朝廷的東西不要白不要!”
“咳咳咳!”
張臨鈺不知是被李瀟的話給震驚到了,還是因為躺著喝水嗆到了,嘴里的水都噴出老遠,一巴掌打在李瀟裙擺下挺翹的臀部上:“他娘的,你是要翻天嗎!這種事你都敢不跟我商量,擅自做主?再說了,誰教你的躺著的時候往嘴里倒水?你要謀殺親夫嗎?”
李瀟臉紅了一下,掏出手帕幫張臨鈺擦了擦下巴上的茶水:“您這會就是再撩撥妾身,妾身也不能伺候您,那屋那個倒是可以,可您不愿意啊。
而且這事還用跟您商量?這種事情妾身做主就行了,您就是去找母后告狀都沒用,除非您下一封休書,把云柚從家里趕出去,不過那樣小丫頭估計就活不成了!”
張臨鈺嘆氣:“這次就算了,下次這種事情先跟我商量商量!”
聽到夫君終于答應了,李瀟笑著貼了上去:“您答應了?放心吧,妾身這點眼光還是有的,不好的絕對不往您房里塞,我要去告訴云柚!”
張臨鈺感受著胳膊上傳來的柔軟的觸感,眼神不著痕跡地就看向了李瀟胸口的那兩團豐韻,雖然哺乳了兩個孩子,已經(jīng)不如當初那樣的挺拔,也沒有當初那樣富有彈性,但哺乳完居然更大了,而且那種柔軟又是另一種妙不可言!李瀟剛站起身要往對面的房間跑,云柚在張臨鈺沒回來的時候,就一直擔心,結(jié)果張臨鈺真的不愿意收她,小丫頭都快傷心死了,所以李瀟要趕緊去告訴她,免得小姑娘想不開,做什么傻事。
結(jié)果卻被張臨鈺一把拽回了床上。
“呀!夫君,您干什么!”
張臨鈺小聲的在李瀟耳邊小聲嘀咕著,片刻后,李瀟的俏臉已經(jīng)紅得宛如蒸熟的大蝦,渾身都冒著熱氣,不然還是一把推開自己夫君,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亂的衣衫。
“不行!您要是想,隔壁就有一個等著呢!妾身不方便!”
“我不都跟你說了嗎……”
他的話還沒說完,李瀟就紅著臉跑了,直接竄進了對面的屋子,還把門給關(guān)上了!
張臨鈺拎著茶壺,就著壺嘴長長地喝了一氣水,壓了壓體內(nèi)躁動的火氣。
“唉,人生真是艱難,這被自己媳婦硬塞給自己一個女人,這他娘的算什么事!”
“不過我這話,要是讓自己后世那些兄弟聽到了,恐怕能把自己綁到電線桿上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