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朱家先祖,朱成縉明顯變了情緒。
身邊幾人無一言語,都在一旁等著。
很快,朱成縉邁步,拿出鑰匙,親手打開了這扇的大門。
內(nèi)里雕梁畫棟,朱欄玉砌,儼然是按照宮中的規(guī)格修建。
“諸位,請吧。”
朱成縉眼含淺笑。
管事帶人在院中迎接,這些年,他們就在山中度日,一切用度自給自足,完全斷絕了和外界的往來。
也正因?yàn)槿绱税才牛袑m內(nèi)的所有人對朱成縉都是絕對的忠誠。
日后遷居,他會將這些人原原本本帶過去。
“收拾客房,我們留一夜,明早出發(fā)。”
明早。
蕭柳欽耳邊只聽見這個字眼。
按照他們商定的,周晟約莫就是這兩日整頓兵馬。
奈何他如今無法與外界取得聯(lián)系,不能再有更進(jìn)一步的溝通。
同一時間。
一處開闊的平地。
周晟并未以真面目示人,臉上戴著一張銀質(zhì)的面具,眼尾的位置印著一彎月牙。
眼前是已經(jīng)整合起來的兵馬,眾人神色各異,都在悄悄打量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人。
“他真是當(dāng)年那位攬?jiān)聦④姡俊?/p>
軍中人士對這個稱呼都不陌生。
所有人都知道,當(dāng)年那一戰(zhàn)之后,攬?jiān)聦④婋m未領(lǐng)職,先皇卻命人為他打造了一張面具,留存在宮內(nèi)。
時隔多年,有人帶著這張面具,手持皇帝親賜的兵符前來。
除了攬?jiān)聦④姡粫械诙€人。
“這還能有假,那沉甸甸的兵符,你是不曾瞧見嗎?”
聽見一個新兵的疑惑,旁邊人沒好氣地看他一眼。
真是個新兵蛋子。
還有人要說什么,周晟抬手,戰(zhàn)鼓擂響。
眾人的神情瞬間一遍,握緊了手中的武器。